想吵架没有对手,就如温酒无佳人一般,同样无趣。
白袍男子不禁开始喃喃自语起来,“这小子,实在是越瞧着,越讨人喜欢,你说他咋就这么聪明呢?第一天你们要试他的肉身力量,人家愣是连汗都没出,就把问题解决掉了,然后是身法和反应,他也是不过用了六七分力,同样轻松破解。
第二天更是搞笑,派出那么一大堆的稀烂宝贝,却被这小子一记无理手,差点没给一锅端了。
想必那个时候,阮惪怕不是该心疼得肝儿都裂了吧
澹台元明怒骂道:“即墨芝兰,够了,说话做事,可别太过
被称为即墨芝兰的白袍男子听言,长长的剑眉一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勾了勾手道,“来呀,知道你忍我很久了,有本事就过来揍我一顿哪
“你……”,澹台元明一时直被气得把长袖一拂,侧转了身,双手背负,不再去看着对方。
而即墨芝兰亦随之扭转身体,望着同一个方向,尔后依旧是自顾自地说道:“老头子说过,一个人哪,有多大的本事,就端多大的碗。
我冒着跟赫连正翻脸,还有被你打得半死的风险,已然做到了这等地步,如果还是连一个半吊子的脱胎境,也应付不了的话,那就死了算了
“别叫得那么难听
澹台元明眉头一皱,愠声说道。
即墨芝兰却是撇撇嘴,“都好几百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那副老骨头还扛不扛得住。
有时候,这耳边太久没被人啰嗦唠叨,还真的有点想念那些儿个狗屁道理了呢
“唉……”,沉默片刻,澹台元明仰首望了望天,发出一声轻叹。
这时,山风才起;四周的树叶草芒,方摇摆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