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来岁的壮汉,一张黑脸,竟是没来由地红了起来,大概也是个没曾有过女子暖床的雏,见到眼前小娘的水灵,好不容易板着脸营造出来的高人形象,瞬时就破了功,那些市井无赖看在眼里,更是一个劲儿地叫闹起哄。

这座残败台基,每隔上那么十天半个月,就会有所谓的江湖好汉来这里比武较技,对襟小娘虽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子,但定居于兴义关城附近已久,也见识过许多,对这些一言不合动辄拔刀相向的莽夫们,其实也不是太过畏惧,只是寻常老百姓想要过上安稳日子,讲究能少一事是一事,还是尽量不要招惹上为好。

南疆的大多数地方,穷山恶水,闭塞贫瘠,但人人皆尚武好斗,因此官府对于这种武夫间的私斗并不禁绝,但亦有明文规定,自个打杀随便,却不得误伤百姓,否则便是充军之罪,事态严重些,管你什么来头,当即就地问斩正法。

被娘亲抱在了怀里,那顽劣孩子,用手胡乱抹了把小花猫般的泪脸,又对壮汉做了个鬼脸。

马上就要与人比试的汉子,也只是无奈地挠挠头,显然并非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孩子原本还想着伸腿去踹一下这个连刀都不让摸的小气鬼,大黑炭,马上被他娘亲一把扯住,并弯着腰柔声地训斥了几句。

黑脸壮汉看似目不斜视,眼角余光却是落在了对襟小娘子微微弯腰后撅起的一对圆润屁股蛋上,不禁喉结微动。

女子身段玲珑娇小,衣裳素净,大概是浆洗次数多了,加上她的双臀委实过于挺翘,裙裤被两瓣饱满撑得紧实吃力,就愈发显得那处光景无限好,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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