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回来了啊,先擦擦汗,午饭就快好了”,和像个闷葫芦一样,略显木讷的父亲不同,在凌慕枫的印象中,母亲总是这么一副宽和模样,从容宛若,嘴角噙笑,也不曾见她有与人急眼的时候。
“母亲,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一块涂抹上蜂蜜,脍炙得香脆可口的野猪肉,是最难得的美味,少年一想到就忍不住要流出了口水,边砸吧着嘴问道。
“你父亲他今天要回来了。
正好村东头的李廉家的孩子近来夜咳,来换了些蜂蜜
母亲怜爱地看着少年,想去摸摸他的头,但又想到他早已非昔日孩童,便又忍住了。
岁月如流水,匆匆十数年,仿佛不过只是转眼之间,便已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