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阳叹道:“十六年了,那时七妹还在世……”说着,眼圈有些发红,方子墨闻言垂头,也想起了自己的娘亲。
此时方鱼已经可以确认,这张兆阳就是他祖父方立君在张家结义的兄弟。
过了一会儿,张兆阳道:“时间太久,人就麻木,很多事情就会忘记!唉!”
张兆阳似乎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子墨,你是个有心人,这些年,两节一寿你没一次忘记我这个老头!”
方子墨道:“母亲生前交代的,说和兆阳伯父的交情不能断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过年节寿辰送些不值道钱的礼物,您知道我现在不过是方家的旁系。”说到这里,方子墨有些窘迫。
张兆阳道:“这不能拿钱来衡量,这是我和七妹九弟之间的情谊,情比金坚!只是,你小子怎么竟打发人来送,自己从来不上门?”
方子墨道:“早些年三长老在外地,想见一面不容易;家父云游之后,我就成了旁系子弟,想再来打扰就是我不懂礼貌……”
张兆阳道:“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你怎和那些酸腐之人一样,如此在乎嫡系旁系?”
方子墨尴尬的笑笑,没敢接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