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你,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正巧下朝回府的卿祺正,看到了这一幕。对着张牙舞爪的卿酒酒怒目而视。
“爹,不是的,你听我说!啊~”
“砰!”
是真的疼。
还是脸着地,卿酒酒痛苦的抬起头来,欲哭无泪。
这会儿才想起来院外的石榴巷,是爹爹下朝的必经之路。而现在自己的思想和身体明显还不对版儿,一下没来得及反应,就直直地扑了下去。
“回去再跟你算账!”
卿祺正面色阴沉,扛起卿酒酒,二话不说就从偏门去了祠堂。
“爹,您误会了。爹,女儿不是要出去闯祸。哎呦呦,疼死我了……”
前院,在等着自家夫君下朝的江岚,听到小厮禀报大小姐又翻墙逃跑的消息,顿时就炸了。
“这个杀千刀的,身上还带伤怎么就这么不老实!怎么也没来个下人禀报呢?”
“夫人,莫急,注意脚下。”侍女如意连忙上前扶住,险些摔下台阶的江岚。
江岚风一般的赶到了祠堂。
这时的卿祺正正安安静静的与卿酒酒说这话。
江岚差点嚎出声的话,被发现局势不对的如意挡了回来。
“夫人,且慢。您看……”江岚这才定睛看向一立一跪在堂前的父女俩。
卿祺正负手而立在卿酒酒一旁,问道:“即没有做什么亏心事,适才为何慌张?”
“爹,您把女儿锁在家中禁止出门,这不是没办法才翻墙而出嘛。不想,还没站稳呢,您就来了。谁被人那么大声叫到,不得一得瑟呀。” 卿酒酒低着头,嘟着嘴道。
卿祺正扬手就要训斥:“还怪起你老子了,你三天不惹祸就抽抽......”
“老爷,这是怎么了,下朝了也不到膳厅用饭?”江氏冲进门来,一面挡住卿祺正,一边顺手拉起卿酒酒。怕卿祺正又责怪她管家不力,极力扯开话题:“酒儿伤好些了吗,母亲让如意给你熬了药膳补补。”
“还是母亲疼我,那父亲母亲,我们一起走吧。”卿酒酒回握住江氏的手,眨眼说道。
平日卿酒酒一个人窝在酒兮阁,弟弟妹妹又都勤勉进学,所以像今天三人一起就餐的情况是极少的。
卿酒酒有事相求父亲,自然主动起了话头:"母亲,如意姐姐真是好手艺,药膳都做得这么香。”
“她是最伶俐的,不仅会推拿还熟识药理呢,做个药膳手到拈来。”
“哦?这么能干,母亲是哪里讨来的?”
“你不知道,她啊,是个可怜人。家里人都死光了,一路逃难到广华寺 ,去年重阳节,被我遇到便带了回来。”正说着,如意端着药膳便上来了。
卿酒酒对这个人印象不深,但听江氏说起她的身世心里不禁惋惜,就多看了两眼。
“如意姐姐不仅识文断字熟知药理,也曾习武吗?”在如意盛汤时,卿酒酒无意看到她,右手食指的第二关节左边还有虎口处明显有手茧。
“小姐何出此言,奴婢未曾习武。”
卿酒酒笃定这是一只常年握刀的手,既然对方不愿多言,自己也就不多问了。
“没什么,我一直想找个手脚功夫厉害的,能不时切磋切磋。对了,爹……”卿酒酒喝完将碗放下。
“怎么了,又想跟我比划比划?"卿祺正不屑一顾的嗤笑道。
“不是的,爹。女儿出门是有三件正事的。其一,想铸造一把轮椅给祖父,另还需去医药行取一味药给湙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