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骗太子殿下,也就他们这些不要命的胆敢欺骗太子殿下,我胖虎才不会。他可是未来的王啊,您说是吧殿下。”
胖虎瞬间就感到了杀气,连忙躲到太子身后。
楼炎冥听着很是受用。再看向地上那几个死相难看的村民,鄙于不屑道。
“这就是欺骗孤的下场!若非这狗东西,孤还真是被你骗了去。卿酒酒,这样的结果没想到吧?”
“是是是,殿下英明,殿下威武!”
楼炎冥见胖虎竟敢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把自己当挡箭牌,一下眼神又变得很是嫌恶。
来不及卿酒酒动手,侍卫在看到楼炎冥的眼神之后,就直接将人拉开,在众目睽睽之下剁下了胖虎的双手。
“啊~殿下救我,殿下,疼死我了……”
“吵。”
只一个字,胖虎舌头也没了。
“哦对了,卿小姐刚刚问孤什么?”
他承认,他就是在恐吓卿酒酒,最好在他面前知些好歹。
“我……”
“姐!不可。”卿休染立刻拉住了卿酒酒。
卿酒酒给卿休染一个放心的眼神,抚掉了弟弟紧张的手。
“我问你,这些人的死,是你楼炎冥干的是与不是?”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偿命!不是,就滚蛋。”
卿酒酒话里的嚣张,无疑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楼炎冥本来还想嘲讽几句,可卿酒酒满脸的淡然,却给人的感觉是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可他就喜欢试探人的底线:“对,就是孤。不然,你觉得孤为何在这?”
这句话说完,卿酒酒在所有人都没看清的情况下,已经把匕首架在了楼炎冥的脖颈上。
“卿酒酒,你放肆!”
楼炎冥知道什么是玩笑什么是真的;以前每次见到自己跟小白兔一样全都是装的,现在才是她的真面目。
如此近的距离,让他看清楚了卿酒酒瞪大的杏仁眼,目光如炬。
“我还有更放肆的手段,殿下要不要见识见识?”
明眼人都知道卿酒酒的不尽之意,楼炎冥却还明目张胆地挑衅着。
“如何放肆?是展露肌体玉户抚孤鼻息,还是绿荫枝做账,你我沉沦温柔乡啊。”
此时眉眼上挑的楼炎冥脸上满是欲火,手更是不怕死的摸到了卿酒酒的腰臀上。
连同楼炎冥身后的侍卫,此时也纷纷用油腻又炙热的目光袭来。
“楼炎冥!丢开你的脏手,姐!”
卿休染头一次这么真切地见识到一个男人能这样的无耻、下流;还是对自己的姐姐。顿时怒火冲冠也不管对方是谁,拔了身边兵士的佩刀就冲了上去。
反被卿酒酒拦了下来:“染儿退回去!别动!叫你的人现在去通知停止引洪汇入南山。”
左手的刀刃因楼炎冥的步步逼近,染上了一道鲜红。
卿酒酒不可能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下手故杀楼炎冥。
但却直接反手将楼炎冥双手挟制于身后,清脆的骨头错位声音传来,楼炎冥面部抵在青树上,额前不断爆出青筋。
而且此时卿酒酒的匕首已经换了位置,竖立于胯衫之上。
“殿下!疯女人放开殿下。”
谁也没想到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会有这般举动。
“放开殿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楼炎冥的侍卫终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