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已去世多年,哪还有最大的医药行,大皇子还是另找他人吧!”
卿酒酒丝毫都不想跟皇子谈交易,更何况红珠之事已过,自己怎么可能去受他威胁。
“大皇子要是想要蟒,听说巫咸族驯蟒很有一套。”
“大小姐说笑了。此药我想不出除了卿家医药行,还有哪里会有。不过,不是我要。”大皇子并未放过卿酒酒脸上的一丝表情,知道她并未说谎;将杯里的水滴在纸上,晕染了纸上的字,微微浅笑道。
卿酒酒抬眼满脸不相信,“那做什么生意?有话请直说,最烦人神神叨叨的。”磨磨唧唧真烦人。
楼弋萧掏出两千两银票放到桌子上:“不出七天,会有人来寻此药,你就像今日这般,不必让他人知晓即可。”
“谁?”卿酒酒三分戏谑七分漫不经心地支起下巴,问道。
“五皇子!楼炎冥!”楼弋萧料定她会同意。
“他要干什么?”
“你不必知道。”
“你不够诚意!”卿酒酒拍桌借力,将还盛有半盏水的杯子一下震起到半空,翻手推掌,杯子直直得击向楼弋萧面门。
楼弋萧并未接招,反而面露慌乱,双手只下意识的挡在了面前。
卿酒酒有试探之意,并无伤人之心。如果是会武之人,定能躲过或是接住。看来这大皇子也就是个纸老虎。
“哎呦,不好意思,手滑了。殿下受惊了?”卿酒酒瞬间的回手一捞,就把茶盏稳稳抓在手心,临了还幸灾乐祸得嘲讽一句。
“卿大小姐!这是做什么?”楼弋萧一闪而过的憎恶,放下挡在面门的双手后,立马变成了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卿酒酒并没有把楼弋萧当成敌人,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有没有武功而已。但是对方毕竟是皇子,自己三番五次的挑拨怕是也不太好,便友好的道:“这生意我做了!不过想请问大皇子,我们这将军府也算守卫森严,您是怎么进来的?”
楼弋萧看了一眼房顶,卿酒酒也抬头看了一眼。见并未异样,而此时楼弋萧已翻窗而出,还说了句“大小姐只要记得今日之诺即可。”
卿酒酒扶额:“呼,幼稚。”
跳出窗外,楼弋萧绕到院墙处,一跃而过。
“主子,祁星已调查清楚:卿家大小姐自小无母,不得宠,乳母疯了之后身边并无心腹。好酒武痴,一身功夫自习而得,不知深浅。卿休颜好文不好武,再无其他特别之处。”
楼弋萧听完侍卫汇报,点了点头,只戏笑道:“她倒活的肆意,与其他贵家小姐不同。”便飞身消失在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