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侯爷,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刚一出场的老道,见阿飘消失,也不管屋内的人直接假意追赶出门。永宁侯听到了,自己的“阿芙”很害怕这个人,就赶忙不顾一切地擒住术士。

“阿芙,你快走,我的阿芙。你这术士,为何会在我府上!又为何要杀我阿芙。”

永宁侯喊了下人,直接将人押去了堂中,完全不复刚刚一副深情涌动的样子。

卿酒酒跳于房梁之上脱下装束,暗叹自己演的刚刚好,多一分过激,少一分不够。接下来就该看这老道的了。

“说,你怎么会来!”永宁侯回想起往事,知道这术士出现准没好事,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是你家侯夫人写信邀我进京的吗?侯夫人?”术士愤愤地甩起拂尘,捋着胡须,抬眼看向董氏。

“我,我何时让你来了?”

只见术士从袖中不慌不忙拿出一张信纸,着人递给了永宁侯。

“你竟还有这样的事瞒着我 ?”永宁侯看完之后,拍案而起。

“老爷,妾真的不知啊!这老道我已许久不曾有联系了。不是老爷,妾从未联系过……”自知说漏嘴的董莲瞬间慌乱起来。

“哦,今日不应该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吗,本侯怎不知,你们何时有联系?”如果说永宁侯刚接到信纸的时候,有五分相信,现在几乎信了七八分了。

“没有,老爷,是他联系我的。妾冤枉,妾什么也不知道。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啊,老爷。”

“哼,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要陷害你,还是你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来人!”

永宁侯直接带着一众人,走进董莲房间内室:“给我搜!”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非要如此不顾夫妻情谊吗?”董氏不能让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在动手前,继续试探地问道。

相比于主堂这边的剑拔弩张,另一边的洞房花烛夜,也可谓惊心动魄。

芮沛见掀盖头的时候,卿湙湙紧张地已经将手都抠破了。便温柔地吸吮掉卿湙湙手中的血渍,随后将灯吹灭,二人才喝了合卺酒。

拎着酒坛在房上痛饮的方宸,见灯灭了,心下无比凄凉又无奈。

如果不是那晚被抓,自己就不会错过提亲,被芮沛抢了先;如果不是现在父仇未报,自己居无定所,一定会带湙湙远走高飞……可是他现在不再是刑部尚书之子,而是家破人亡,身背杀父之仇的流浪人。

“你是谁?”

屋内突然传来,芮沛的惊呼声。

方宸轻手轻脚掀开瓦片,看向屋里的情况。

灯烛再次点亮,两人身上的新婚礼服早已褪去,显然已行过周公之礼。

只见,芮沛拿着灯盏把光打在卿湙湙脸上,一遍一遍地发问:“你是白家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这芮沛又唱的哪出戏。

对自己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的姑娘,这般凌厉地质问。

芮沛不敢相信,自己费尽心机娶回来的,竟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

“芮公子,我,咳咳咳,我就是卿家湙姐儿。您!指名请旨赐婚的人。”卿湙湙虚弱又平静地说着,眼泪像是决堤的灵川河水,椎心饮泣。

“不,不是的。我要娶的不是你,是……”难道是白家姑娘,怎么会这样。

这个人不问清楚就请旨赐婚,前日暗送私产,今日替她解围,甚至刚刚还在耳边给她海誓山盟。

现在却做出一副认错人的戏码,是在侮辱自己吗。

“芮沛,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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