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护送心上人到永宁侯府。

果然,花轿刚到永宁侯府,就被芮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拦于门前,不得入内。

“兄长,这般婚前不守妇道的女子,怎么能配得上您呢?你可要想清楚啊!”

“二哥,您怎么能这样说大哥哥的新妇;明明是般配的很,只是不配入侯府而已。”

“哈哈哈,三姐说的对,卿家怎么说也是忠义将门,奈何出了这么个女人真是丢人。”

……

“说够了没有!她可是你们未来嫂嫂,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就是了,谁再难为她,别怪我芮沛不留情面。”

芮沛忽然换了副面孔,他就知道他的这群兄弟姐妹们有招等着他。听着这一句句刺耳的话,他紧握缰绳的手发出令人发怵的“咯咯”声,怒目而视道。

从未见过芮沛如此狠厉模样的几人,顿时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最后看到人越聚越多的芮二公子,还是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喊道:“她卿湙湙就是水性杨花的残花败柳,曾有人亲眼所见她与一个男人墙头夜会;永宁侯府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女子嫁入府中的。”

芮沛彻底怒了,跳下马去,一把掐住指着花轿叫骂的芮二。

“你再胡说八道,即便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我也定让你血溅当场!”芮沛凶狠地逼退芮二,附耳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欺辱吾妻,来人,拿剑来!”

“等等!”听着芮沛愤怒地嘶吼,一直在花轿里震惊纠结的卿湙湙站了出来。

“湙湙~”芮沛微愣。

“芮大公子,二公子,恕小女无状这般出来相见。只是小女不知为何,侯府的公子小姐们,这般不顾一切地对我辱之、骂之。控诉我水性杨花,捉奸捉双,不知可有证据?”

“自是有人看到,我等才知。你难不成还想狡辩?”

虽然卿湙湙盖着盖头,但那一声失笑还是能感受到她满满的嘲讽之意:“空口白牙,说我残花败柳,仅凭口舌就想陷我于不仁不义,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卿湙湙努力抑制着委屈,用着些许沙哑却坚定无比地话,表明自己的不屈。

“湙湙。让你受委屈了。”

芮沛轻唤出声。

而同样轻唤的还有人群中满眼心疼的方宸,此时完完全全是个局外人。

卿湙湙在花轿里看了一路,今日绕城一周也是她这么大经过最长的路。

京中风貌如何繁花似锦,她不知;喜结连理如何甜蜜美好,她不知;但她知道,从那晚走后没了任何消息的宸郎,是彻彻底底抛下了自己。

今日这门看来必须要进的,就要看她如何进了。

“想必纸上的字体,众位公子小姐都识得吧。”卿湙湙按照卿酒酒地指示,此时拿出来那张芮沛亲手写得情书。

“大哥哥写的,情书?”

几人看完之后,不可思议的道。周围围观的人有人还清晰看到内容,读了起来。

“谁知不是你看人人都知道了,求哥哥护你,才写给你来搪塞我们的呢。”芮三小姐义正言辞地质疑道,因为她相信母亲的人是不会传错消息的。

“你是当谁都如你那般痴傻,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我难道还有心思,想着怎么搪塞你?”芮沛走到卿湙湙的身旁,温柔地拉过卿湙湙的手与她并肩而战。

就是这个举动,卿湙湙突然下意识地仰头,红盖头眼看着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滑落。

芮沛害怕盖头掉落会有人就此攻击卿湙湙不吉利。飞速将差点滑落地盖头,亲昵地替卿湙湙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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