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来灼烧般的疼痛。

卿酒酒连忙上前把脉:“你怎么了?可是误食了什么东西?”

“石灰粉而已,本来还以为可以有机会再见湙湙一面,现在我父亲不在无人理会我,怕是就要命丧于此了。”

卿酒酒看着因疼痛,额头一直冒着细汗的芮沛,突地不忍,便说道:“你先自己将手放于咽喉处,尝试催吐;坚持到我活着回来,我家姐姐还在等着你呢。”

说完便匆忙翻墙出去,再次回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卿酒酒看芮沛也催吐过,这回应该是虚脱了整个人蜷缩趴在不省人事的小厮身上,气息孱弱。

“你醒醒,现在怎么样?”卿酒酒见芮沛还清醒着,只是没力气说话。便很不客气地将刚刚找了许多地方才找到的牛奶灌给芮沛喝下去。

起初芮沛还因为牛奶的腥臭味无法下咽,后来在卿酒酒捏鼻的强行灌输之下,他才接受了口中甜咸交杂的味道。

“你在哪弄的这牛奶?”据他所知,最近的牧场也在城外。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总之能保你活命就行。你告诉我,你们家先是请求赐婚,现在反过来又辱我卿家女娘名声。到底是何居心?”

卿酒酒从容地将金疮药洒在小厮的伤口上,看芮沛恢复了些体力就交与芮沛,继续上药。

“今日,我让右乙借口给我买药混出府去,你看到了,他就这样回来了。”

“那又如何?”

“无他,只是表明今日所有事态并非我本性。我本来准备在湙湙嫁过来之前,去见她一面,将自己准备已久的丰厚嫁妆赠予卿湙湙。这样等他的女人嫁过来的时候,也就不会被家中这些族亲冷遇薄待。”

芮沛将地上污浊的纸打开,将仅仅能看到的芮沛私印那块儿指给卿酒酒看。

“为何要作此安排?”卿酒酒端详着那块遇水不化的印图,心里思考着事情。

“侯府除了我爹掌权,他老人家不在时,董氏与他的子女便完全不会顾及我这个嫡长子。对于我表现出特别对待的女子不管出身,只要不如四公主,董氏得知后,她们轻则染疾失身、入狱流放,重则无故失踪、家破人亡。我也曾替一个女子洗刷过冤屈,结果就在我府上还是没逃脱毒手,被三个家丁辱之,最后悬梁自尽。而董氏又擅长做戏,父亲从来不信我说的。”

卿酒酒瘫坐在地上,想象不到在外温柔贤良的侯府夫人竟这般歹毒。

“我对湙湙一见钟情,又不能告知与父亲,便寻了太后姨奶奶请求赐婚。本以为她们会忌惮,却不曾想她还是这般不留情面,闹得如此难看。”芮沛低着头仔细地给右乙上着药,身子却肉眼可见的不断颤抖。

“到底是你亲姨母,怎能下手这般歹毒。”卿酒酒想不通,到底是一家人,为何会如此。

“这又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出不去就连解除婚约都做不到。”说完这句,芮沛竟彻底崩溃,哭出声来。

“哎,圣旨已下,又岂能儿戏。谁要忤逆怕是都要牵连上整族性命。”

卿酒酒知道现在怪他也没什么用,只能想办法先解决流言蜚语,不然二姐要是背负那样的骂名嫁进来,怕是谁也护不住她。

“你现在要是好些了,就写封情书,现在写!”卿酒酒思索片刻突然说道。

“啊~”芮沛抬头,迷茫地看着准备着纸笔的卿酒酒。

“不管怎样,成婚之日就在眼前谁也没办法改变,你总不能让我姐姐背负骂名嫁进来吧。”

“怎么写?”

“你是空有才子之名吗,还用我教你?”还四大才子之首呢,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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