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也都挺正常的啊,怎么独独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什么男人?还有那入水无色无味的神药?我难不成遇到老神仙显灵了?”

卿酒酒就曾在《独孤兵书》里看到作者有这般际遇。

因为卿酒酒手中珍贵之物不多,对于《独孤兵书》和《百草经要》这两本堪称神作的书,没事就翻看,可以说现在基本已经烂熟于心了。

“老娘给我留的宝贝,有人动过!”

卿酒酒突然瞟见衣柜顶端未合严实的锦盒,心里一阵紧张。

匆忙翻开后发现里边的东西杂乱无章,球不仅摔坏了,肚兜还沾上了许多灰,奶奶的,真是个变态!

某人正在听祁星与北竹激烈讨论百字毒的事情,突然一个冷颤紧接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喷嚏,直接把喋喋不休的两人一个震惊住了。

“王爷,您去南山一趟,感风寒了?”

祁星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不是最近太闲了。漜城赌场和贩卖妇孺一案查的如何了?”

楼弋萧一个眼刀子飞向一脸看戏的二人。

“属下查到,确实与董太傅一家有关,并且很大一部分进账与太子府开支都对的上。”

“证据可查到了?”卿酒酒给的提示有多明显,这件事必定跟楼炎冥脱不了干系,他当然知道,他要的是证据。

“还没有,他们运作多年且相当狡猾,我们的人很难深入。”

祁星也很无奈,卿家大小姐一个闺中女子都能暗地了解这么多,怎么他查了好多天就是什么新线索也查不到。

“那还不快去查,在这证据会来找你吗。”

“是,王爷。”

一旁的北竹看祁星退下也准备走,却被楼弋萧无情叫住。

“你过来,你可记得你中毒那日有何反应?所服之毒可有什么独特的感觉或者,味道?”楼弋萧对着北竹招了招手,轻声问道,试图让他回忆起一些重要的信息。

“没有。”北竹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否定道,还一边掰着手指头暗数着字数。

楼弋萧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将一个不明药物递给北竹,示意他吃下。

“这个是解药。服完之后将你最近都干了什么告诉我。”

“奥,这解药与酒儿小姐给的不一样啊,你哪里寻来的?我这些天就在南郊,与她们主仆四人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 还有没酒喝呢,那千里醉不比当年爹爹带我们喝的江南美酒差哦,酒儿小姐真是厉害……那种感觉哇……”

可怜单纯的北竹完全没看出来楼弋萧是骗他的,丝毫没有防备的就服下了假解药。

“停。”

楼弋萧也是在赌,昨日在卿酒酒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药物,如果不是精通各种毒药的人,就不可能会有连毒医都没听说过的什么百字毒;但他又知道直接说的话,北竹肯定不愿冒险,就诓骗他服假解药说话来证实。

“怎么了王爷,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北竹很讨厌,自己说地兴起的时候被人打断。

楼弋萧肯定不能直接说自己是不想听他说了,对上北竹愤愤的表情,只能尝试转移话题:“你是说她们用起了叫花子送索唤。岂不叫人耻笑?”

“那倒没有,酒儿姐给他们提供食宿,换上了统一的服饰。那些个小子们一个个干劲十足;能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谁又想流落街头遭人唾弃呢。北竹就觉得酒儿姐甚是心善,不仅如此,南郊现在一派祥和,就连废弃的码头也开始启用了。相信不久也能像上京城一样夜不闭户,家家安居乐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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