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反正钱货都在我手上,我操什么心啊。”
卿酒酒默默又研究了半响老娘留的线索,当然,除了肚兜。卿酒酒不看肚兜 一是因为太过羞臊,二是也的确看不出有什么其他不一般的索性就放好没在深究。
但是剩下的三件套未解之谜,不管是对比花纹与文字,还是沾水烟熏……在书中仍然找不到任何特别信息之后,就再次无奈放弃了。
一看外面已经夜深人静,准备洗把脸休息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
“谁?”
咯吱~
随着卿酒酒的惊疑声,一股清风窜进了屋内。
卿酒酒攥紧手中的匕首,等着外面的异动继续产生回应。
“小北竹?”
卿酒酒明知今日来的不可能是北竹,那小子前些天已经被自己骗回去,把大皇子引去漜城查案了;而且也说好了“终极解药”会在月底给他。
只要拖过这个月,楼弋萧命中两大危险劫数应该就会过去了。在她未准备做任何准备之前,朝堂上就不会任由楼炎冥一人独大。
“咻”
一团人影滚进屋内,随之一把飞刀从卿酒酒侧脸飞过,射灭了这屋中唯一的亮光。
卿酒酒凭借方位的优势和风向的感觉,甩出虎头鞭鞭打向那团黑影。
“呃~”是一声痛苦的哀号。
“手下留情!”来人感受到卿酒酒危险的靠近自己,立马呼叫道。
“是你!”
“是我,你算计我多次到底是何用意?”
卿酒酒看清楚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楼弋萧,之后就不再紧张,收起匕首,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自己的虎头鞭。
“大皇子殿下,您这话可说的就不对了。明明是你闯我闺房,怎么变成是我算计你了?”
卿酒酒不喜欢黑暗,说着便背过身去点燃了蜡烛。
楼弋萧见此不屑地道:“你就这么放心将后背暴露在本王面前吗?”
卿酒酒转身便对上已经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悠哉悠哉喝起茶水的楼弋萧。
不仅如此,对方还很好心的给自己倒上一杯。
“我是对你们皇室的人充满戒备心,但你,我就是让你不动身,你能奈我何?”
卿酒酒一饮而尽,举起空杯,笑意盎然的看向楼弋萧。
“哼,还以为你能有多聪明,不过是有几分蛮力的笨丫头。”
楼弋萧嘴上不饶人,手上却在无意地打着拍子,等待着药效发作的时间。
“你!”
卿酒酒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忽地站起来,又踉跄跌倒在椅子上。
“我怎样,你这样自以为是,不还是栽在本王手里。”
楼弋萧话音刚落,卿酒酒满眼不甘嘴角汩出一口血水,便一头栽在了桌上。
在卿酒酒站起来又倒下地那瞬间,楼弋萧就知道卿酒酒无疑是中招了。便直直地走向内室开始地毯式搜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都有什么秘密。”
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桌上的女子的悄无声息。
搜了半天,只找到一个打不开的箱子。
楼弋萧找了一下没见钥匙,便扭头看向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卿酒酒,最终还是做不出搜身的事。便直接用力摔下箱子,企图摔破,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神兵利器,还是有什么灵丹妙药。
“嘭”;嘭”;“哗哗啦”
总算是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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