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从背后用匕首抵住如意的脖颈,挟制住问道:“不许声张,你家小姐呢?快说!”
如意看不到来人的模样,只胆颤的求饶:“我不知道啊,我家小姐独自进去了。公子饶命,饶命啊。”但双手慌乱间剥掉了卿酒酒的钱袋。
“老实点,那我问你,楼炎冥在哪?”
“太……不不不,我不知道。”
“嗯?”随着冰凉的刀子滴下血液,如意才说道:“东厢房第三间。公子饶命,饶命。”
卿酒酒把如意敲晕扔到院中假山一旁,捡起钱袋,自己去了东厢第三间。
里边欢笑声不绝于耳,卿酒酒来不及多想,便冲了进去。
疾步上前挥灭了床前烛光,床上男子起身之际只听一声“狗贼”,自己就眼前一黑,怀中女子被包裹抗走了。
卿酒酒直走到一间空房,才将人放了下来。
女子抱着被子不愿露面,只蜷缩一团哭泣。
“出来!”
女子吓得一颤,头微微伸出:“你是谁啊?”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