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石头乖,姐姐给她收拾收拾,她也可以漂漂亮亮的。就不会吓到小石头了,好不好?”

好一会儿才安抚住了他不再喊叫,最后也只是哼哼唧唧的,窝在怀里抱着卿酒儿的胳膊睡着了。

卿酒儿温柔的抱着石头,起身准备把人安置到隔壁屋睡去。

结果尢书突然闯来,“不好了,有人带了官兵来闹事了!你快带着她逃。”

尢书接起石头,让卿酒儿去带上银梳。卿酒儿拉着银梳刚踏出房门,想了想还是回头带上了那把剑;心想真的打不过就只能委屈这位姑娘一下,唯一的利器好歹能壮壮胆。几人什么也没收拾,匆匆向后门走去。

尢书驾着马车,带着几人准备前往尢书的老家漜城避难。

两人像是有默契一样,只口不提乌默夫妇安危。

“是何情况?”

“应该是来找她的。好像惊动了太仆司。”尢书面色凝重,载着几人在小道内奋力赶车。

“什么!怎么惹上了太仆司,你们作为本地人是不知道寒尚言的毒辣吗?还去惹那修罗王!”

卿酒儿知道自己就是个小喽啰,刚来异世站稳脚跟不久,就把不能惹的主都对号入座过了。结果倒好,最不能惹的一下就被自己碰上了。

“现在害怕也来不及了,我们必须逃,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尢书只想带银梳走,在他眼里银梳是他见过最纯净明亮的女孩儿,只一眼便沉迷了。

银梳知道是师兄带人来找她了,但是现在自己这幅样子,根本无力逃脱。生命珍贵,她不能做无谓的牺牲,她发过誓还要给山上那老头儿送终呢。想着便闭眼养息,只等他们放松警惕另寻时机。

马车走了半个时辰,已经离开了静临城喧闹地段。

卿酒儿看银梳沉睡了过去,轻声问道:“尢书,你实话告诉我,她是谁?你们今天都做了什么?”

卿酒儿听着尢书叙述着整个过程,突然觉得怀里的孩子如此陌生,这个还是那个乖巧懂事,见到他爹杀小兔子都要哭半天的娃娃吗?

当初自己初落东夷国,遭遇乞丐围堵;虽然他们父子起初买了自己,是要做人彘献给富绅的,但是也是因为乌刹自己才免遭不幸。她一直记得,是这个娃娃的童真善良救了自己。

现在让她接受这样的信息,她根本不愿意相信,但她明白尢书不会骗她。

一时之间,天地间就只剩下马鸣声和车轮声。

一阵寒风窜进了马车,怀中小人儿缩了缩身子。卿酒儿才发现窗外天色已晚,确认银梳已熟睡,把身后的剑放在屁股下面;将乌刹小嘴边的银丝轻轻擦掉,往怀里紧了紧,贴着冰凉的小脸也昏昏睡去。

凤衍、卿酒酒、卿休染三队人马陆续到了静临城。

临近黄昏,卿酒酒发现了准备逃走的乌默夫妇、瘸子李四等一帮人。

“啪!”卿酒酒抽出虎头鞭,骑马绕着围中几人。明明还有未及笄姑娘的青涩,却被随意一挽黑丝半披肩全然掩盖,尖锐的目光随虎头鞭的凌厉落在几人身上,高高在上浑身散发的冷傲像是地狱来的使者,让人望而生畏。

“大哥,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看她与卿酒儿如此相像?”

瘸子李四低语向乌默求证道。

“他娘的,她要有这能耐,也不会屈身在鸿运做一个小小的画者。”乌默曾在她手上落了下风,吃些苦头;此时又见,怨愤的情绪油然而生。

“回小姐,酒肆内里里外外,未见银梳小姐踪迹。”卿家府兵来报。

“回公子,静临城已封锁,正挨家挨户排查之中。”凤衍手下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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