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会给我开门的是你吧?”她开口,虽是问话,但极其肯定。
那晚她着重怀疑是郑云洲阻止她去探查颐建山的把柄,但有另一个人在帮他,虽不知道是谁,但魏贤有极大的可能。
毕竟这几个月他有意无意对她的行为举止,以及话里有话。
魏贤并没有回应。
虞娴钰继续说:“你知道我是谁。”
她眼神坚定,魏贤放下筷子。
摇头,疑惑:“你说你是谁?
那天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就知道这是我的胸针?”
他一连三问,坚决不明白她说的话,给她装傻,虞娴钰也不急,死不承认也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但也肯定了魏贤和她是一伙的。
她点头,笑我,也跟他装傻:“那天我被锁在了厕所里,被一个人救了,正好看到这枚胸针,毕竟我看到那天你也戴了同款。”
她耸肩:“就想到你了。”
魏贤惊讶:“你竟然被锁在厕所。
知道是谁吗?”
虞娴钰发愁,一脸怒意:“怎么可能,要让我知道我一定把他踹进去。”
魏贤给她比了个大拇指,两人互相扯着,一个比一个能胡扯。
两人结完账虞娴钰提前一步把他的西装外套拿起来,弹了弹上面的灰,交给他。
各怀鬼胎。
下班之后,魏贤没跟着颐明翰走,而是郑云洲送他回去,虞娴钰跟上,监督好他晚上的工作时间,等到九点多才走。
临走时厨娘叫住她,给了她一份自己包的三鲜饺子,让虞娴钰回家煮煮吃。
虞娴钰道过谢离开。
回到家中打开窃听器设备,正好听到魏贤在说话,中间还夹杂着不耐烦的女声,仔细听了听,怎么这么像严阿姨。
在那次去过严家之后魏贤就去了那家医院,找到了严松敏的主治医生,其实严松敏的腿还有的救,国外有个专门研究断腿重塑的团队,严松敏在他这里治了十年,他看在眼里给她争取了一个名额,但因为医疗费迟迟没动手术,这也是严河拼命赚钱的原因。
魏贤知道此事就联系了国外,了解了下情况,并且自己垫付医疗费用,他便给严松敏打电话说明,严松敏直接拒绝,不想与颐家的人有所牵连。
当年她出了事颐家给了一千万的封口费,并且要求她只能呆在晏城,不能与颐家任何人有牵连,主要是为了监视她,并且以严河的性命做要挟。
魏贤来找她她就怕颐建山猜测她说漏了嘴,拿这件事威胁他要钱,去找他们娘俩的麻烦。
这些年虽说没见过颐家的人,但每年都会在七月十九那天在信箱收到一封信,给她的警告。
魏贤被挂了电话,没多久又接到。
魏贤舒了口气:“怎么了哥?”
【来我这一趟。】
电话切断,虞娴钰那边也没了声音。
所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