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妻子。”愠怒的声音传来,段意生迈着沉稳的步子过来,脸色肃然,杨彩禾不服气的撇过头去。

段意生叹了口气:“你啊,就是死脑筋,那小子对你无意你还看不清,以前是,现在也是,我平日是如何教育你的,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身为军人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世界好男儿多了去了,非要盯着江家小子不放,人家有妻子,有家室,你啊,不要做糊涂事,毁了自己。”

杨彩禾紧咬嘴唇,眼里蓄了泪,心里越发的不甘。

段意生:“回去,莫要再丢人现眼。”

杨彩禾瞪眼:“我不回去。”

这副专横跋扈的模样让段意生差点一巴掌下去,一旁的邓可连忙上前扶住他,顺气:“别生气,别生气。”

段意生心跳加速,血压差点飙上来,想他快六十多岁的人了,现在连一个毛娃娃都镇不住,反了天了。

指着她哆嗦:“你在这胡闹,就给老子收拾东西滚蛋!”

杨彩禾擦了一把眼泪,满眼怨恨:“我偏不,我是自己考进来的,我也不是你手下的兵,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告诉舅妈,你帮着外人不帮我。”

杨彩禾愤然离开。

段意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气的笑出声:“呵...呵...”

他连呵几句,看着邓可。

邓可给他敬了个礼转身跑开,就怕首长的话出来他跑不掉。

“反了天了!”段意生看着跑的飞快的邓可,怒气的喊,“你给老子去操场跑十圈!”

邓可踉跄的差点跌倒。

他就不该来凑热闹。

“娴娴,你别生气嘛,你看,它都结疤了。”江稚乖乖的坐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虞娴钰的脸色,自从开始上药娴娴就板着小脸没和他说一句话,心里肯定生气了。

虞娴钰给他清理伤口,血痂有些渗血,估计是她抓得那下,心里不生气是假的,但看着四厘米长的伤疤,又是心疼。

上完药缠上绷带,虞娴钰把药箱收拾好,坐下来与江稚面对面,气氛有些紧张,江稚咽了咽口水,心里发怵,其实娴娴生起气来也挺可怕的。

比如上次手拿砖头威胁人的样子。

一副做错事又不知所措的局促模样,三十岁的大男人像个等待班主任批评的小学生。

虞娴钰忍不住开口:“今天要不是杨彩禾,你还打算瞒我多久,江稚,我们是夫妻,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可这种做法是错的。”

“如果所有对双方造成伤害的事情进行隐瞒或者撒谎,那么这件事被发现之后,对方会承受双倍的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乐观的接受另一方这种存在为你好的举动。”

“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发生这种事情,因为这会让我感觉我们之间有一种隔阂,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这种隐瞒和善意的谎言没有必要,我没有那么脆弱。”

江稚低头。

好吧,她也没和他说三元里的事。

看着委屈巴巴的男人,有些不忍心说他了。

虞娴钰起身抱着他,江稚窝在她的腰上蹭了蹭:“是我没考虑到这些。”

虞娴钰拍着他的背哄着:“那就不要有下次,好嘛?”

“嗯……”

虞娴钰要等到下午五点才走,中间段意生来了,说了杨彩禾的事情,那姑娘心比较轴,说了不该说的话,让虞娴钰不要放在心上。

等到六点多她才走,江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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