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要几个?”
“……”
“江稚,我并不后悔我先前的所做所为,但你要记住,我认住你了,无论今后如何,我都不会放手,除非我死。”
傻子,证都领了,她还能有谁,再说婚内出轨是人干的事嘛。
哦,那是畜牲。
江稚被这突然的直白羞红了脸,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笑得眉目生情。
许是今日见到心里的人,两人都睡的比较好,外面又下起了小雨,寒风阵阵。
持续的敲门声让虞娴钰皱紧了眉头,江稚睡的浅,抚了抚她的眉头,随即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大衣开了门。
门外的杨彩禾带着寒意的脸颊瞬间有了变化,后面还站着一脸紧张的邓可。
杨彩禾要进来,却被江稚关上门,站在门外,风带着寒雨。
“怎么回事?”江稚声音有些沙哑,脸色微红。
杨彩禾打量了一番,这是在睡觉?
袖子里的手不由得攥紧,一脸的不甘,上前去拉他,却被无情的躲开,杨彩禾也不恼。
声音温和:“阿稚,你怎么没去我那换药,你那伤还没好利索,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不碍事。”江稚有些烦躁。
杨彩禾皱眉,言辞严厉:“不行,现在要么你和我去医务室处理,要么我进去给你换药。”
江稚皱眉,与她更拉远了距离,说出来的话意味分明:“药等会我让邓可来,现在你回去,天还下着雨,还是男宿,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要老往这跑。”
他又看向邓可:“你送杨彩禾,我还有事。”
杨彩禾见他这么冷淡,心里越发的难过,面上急切:“阿稚……”
江稚没理,推开门就看到披着羊毛衫睡眼朦胧的虞娴钰。
“怎么了?”声音糯糯的,一下子撞到了江稚的心里。
江稚摇头,要把她往里带,却听到后面清丽的声音:“你就是虞娴钰吧,我叫杨彩禾,是阿稚的师妹,也是营地的医生。”
虞娴钰立马精神了,阿稚啊。
虞娴钰把江稚拉开,见一女子,齐肩的短发,眉目灼灼,容颜清丽脱俗,一身傲骨,气质冷淡。
只是看她的眼神不太好。
虞娴钰点头,带着笑意:“你好,我是江稚的妻子。”
杨彩禾却不经意咬了下嘴唇,随即点头,眉目中带着打量,旋即有些鄙夷,面貌倒是挺好,就是这气质扔大街上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她上前,心里多少是带着挑衅的,但面色不改:“娴钰不介意我去屋里坐坐吧,我和小可在这里等了大半天也没见有人开门,可以去里面喝杯茶暖暖身子嘛?”
后面的邓可一时语塞,谢谢,可以不用把他带上,他也不想喝茶。
虞娴钰心中一愣,啊,这是看上我家江稚了,说话还带刺的。
还没等虞娴钰回答就被江稚拉到后边,冷着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