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她一脸疑惑。
邓可撇嘴:“被江哥摔得啊。”
“他是我们班打人最狠的,刚来的那些新兵蛋子每天都要去医务室报到呢。”
“他们都怕他,我也怕,其他教官也怕,我不想被打残,我还没娶媳妇嘞。”
啥?
很快到了训练馆,邓可拉开门,空旷的场地传来沉重的摔击声,邓可立马皱紧了五官,下意识的揉搓着手臂。
“肯定是江哥打人了,你看……”邓可指着围坐一圈的人,“这些也就十七八岁吧,是不是都苍老了许多。”邓可看她,发出感慨,“愁的。”
虞娴钰心里小人在跳,是她的江稚吗?
“江哥?!”邓可伸直了胳膊招呼,扯着嗓门大喊。
只见一脸罗刹的江稚顿时经历了三月的春风带着春雨砸在脸上的惊讶加喜悦。
江稚开花了。
“娴娴!”江稚迈着大步跑着,还不忘做了个手势,那些坐的笔直的新兵蛋子立马哎呦的躺在地上打滚。
整整三个小时!
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瞪大了双眼看过去。
“冷不冷?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江稚嘴上抱怨可表情可不是这样的。
江稚把她的手放在肚子上暖着,他刚热身完,这会子正热,给娴娴暖手正好。
虞娴钰笑弯了眉:“开不开心?”
江稚狂点头,两人小别胜新婚的恩爱场面顿时给这空荡的训练场铺满了狗粮。
邓可的五官都要移位了,凑近了两人爱意的氛围,差点把脸对上江稚的脸:“江哥?”
江稚冷脸,声音冰冷:“有事?”
邓可吓得直摇头:“没,看我江哥在不在。”
“娴娴,你饿不饿,训练营的菜不错,我特意试了几个你爱吃的菜,我带你去尝尝。”无视掉邓可的话,江稚拉着虞娴钰的手走出训练馆。
完全忘了前些天他气的肝疼的事。
邓可一脸呆愣,看了下手表:“江哥,才十点,这些新兵蛋子还没结束呢?”
“江哥!”好无情一男的,亏他还喊他哥,他的袜子还是他洗的!
江稚带着虞娴钰打了饭菜要回宿舍,现在雨停了但还刮着小风,好在离得住处不远。
江稚是一人宿舍,住在教官区,毕竟是老人,因为他的情况特殊,虽说是训练,但段意生还是让他带着一队小兵训练。
一栋楼整排划一,楼两边是用铁制成的楼梯,年代久远生了不少锈,再加上下了雨,赶不好可能打滑。
江稚护着虞娴钰上了楼,路过的战友纷纷打趣,全都被江稚虎刹般的脸色击退。
训练馆,身穿白色大褂,身材高挑的女子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人。
“小可,阿稚呢?”女子不冷不淡的嗓音吸引了在场的注意力,那些小兵纷纷羞红了脸,更加卖力的训练。
邓可看清了人,小跑着过去揉搓着头发,兴高采烈:“彩禾姐,你怎么来了?”
杨彩禾点头:“我看阿稚没来,便来找了,到了他换药的时间,我不放心来看看。”
邓可疑惑:“可江哥的伤早好了啊?难道哥又受伤了不成?”可这些家伙被打得很惨唉。
杨彩禾顿时冷了脸,她的身高正好与邓可平视,看邓可一脸的疑惑,目光随即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受这么重的伤怎么能半个月就恢复如初。
再说前些天野外训练,动作战术,不利于伤口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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