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乔法医乔木。
当年许文书就是他安排进来的。”
“好。”
乔木啊,原来是熟人。
曾越离开不久,从休息室走出来一个男子,是郑云洲。
院长看他:“我都按你的说法说了,这下你可放心了。”
郑云洲没理,抬脚离开。
院长气的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小子,就是这样找我帮忙的。”
郑云洲停住,声音没有感情:“我还有事。”
院长叹口气,气一下子消了:“魏贤可还好?”
“嗯。”
然后呢?
等了许久也没说下一句话。
“滚。”他气的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而郑云洲直接走了,丝毫没看见他胸口波动如此之大。
他又连忙起身跑到门口去看,已经没了身影,吹胡子瞪眼回去,后面传来脚步声,他也没回头,心里窃喜,佯装生气:“你现在在找我办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什么?”疑惑的女声。
院长重重咳了几声,转过身来:“是尹医生啊。”
他坐回去,什么都没发生,尹医生也没再问,说明了自己的来历。
院长才端正了态度。
临走时尹医生说:“魏院长,云洲让我带一句话。”
魏院长挑眉。
“注意身体。”
哼,算他小子有良心。
虞娴钰没继续待在这里,而是直接去了警局,车子还没驶出大门,就看到着急忙慌的姚政,西北荒田出了命案,发现一名无头女尸。
他今天本来是休假,带着老婆儿子来做体检,突然接到电话有人报案,事关重大,而且现场离他这里近。
再加上车被小舅子开走了,这个路段也不好打车,正好看见虞娴钰。
得知她不忙让她带他过去。
西北荒田是片被拆除的村子,以前城市要发展,没把它列入范围,再加上土质不好,没法种地,时间久了就成了荒无人烟的废地,杂草丛生。
没多久她就到了,姚政下去,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围观的人不多,一片黄芒芒的草丛穿着黑色棉服的警员散开在找受害人的头颅。
她远远看着,盖着一层白布,穿着白衣的人员在做勘察,姚政过去,与人交谈,指着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老头。
那是报案人,是个养羊的,今天中午九点多他的狗在草丛拉出一条黑袋子,狂叫不止,他好奇的打开,立马报了警。
尸体被包裹严实,缠了好几层,现在查不出真正死亡时间,只能等法医来了再说。
“派谁过来的?”
“许文书。”
姚政点头。
不一会就过来一辆车,正是许文书,虞娴钰也看见了,她上前几步,混在人群里,许文书往人群看了一眼,直接进了现场,穿戴整齐,与姚政打了个照面开始检查。
他用手扒了扒,皱起眉头。
“怎么了?”
许文书起身:“尸体腊化,不好处理。”
有些知道的纷纷变了脸色。
让人把尸体运回法医科,剩余的人继续找头,其他人去调查女尸的来历,看看最近有没有人报案。
姚政要坐局里的车回去,他看到人群里的虞娴钰,上前交到几句,正好许文书路过,于是让她看到他的左手,上年有道褐色的疤,口子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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