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哼了一声【娴娴家的。】带着傲娇。
虞娴钰噗嗤一声笑了,江稚顿时脸红了起来。
好想抱娴娴,亲娴娴。
好想把江稚按在怀里啊。
两人互相倾诉着想念,江稚一直都有对她说不完的话题,虞娴钰隔几句就要打趣他。
突然那边传来敲门声,带着隐忍,甚至咬牙切齿。
【姓江的,给老子出来】
【妈的,要憋死了。】
【三哥,要不然去外面解决吧,我给你打掩护。】
【滚你的。】
虞娴钰听得满头雾水,江稚与她嘀咕几句,她没听清,估计是门被打开了。
暴躁的男声还在继续,骂骂咧咧的关上门,传来巨响。
只听见人吼【干,这是老子专门漆的瓷砖,是谁把我老婆的上半身扣掉了!】
“江稚?”她试着喊了一句,就听到一阵忙音。
??
打起来了?
不一会短信进来【记得想我。】
虞娴钰把手机收起来回客厅,严松敏和时晚秋已经做好了饭,色香俱全。
时晚秋把汤端过来突然说道:“松敏回去了,我看她挺急的。
应该是严河的事。”
笑笑抱着小蛋蛋从外面过来,有些惊讶。
时晚秋接着说:“是医院打过来的。”
“咋了?不是好好的?”笑笑有些不解,上午还没事呢,怎么就出事了。
虞娴钰把碗筷摆好解释,不过送严河去费律师那还好好的,怎么就又进去了,等吃完饭去瞧瞧。
“爸呢?”她环顾一周也没找到江慕凝。
时晚秋给她盛汤:“我让他去送松敏过去,别担心,先吃饭。”
“好。”虞娴钰点头。
严松敏的手艺真的很好,不油腻,完全符合她的口味,还有时晚秋的花胶鲍鱼鸡。
就连小蛋蛋都吃了好多饭,胃口大开。
其实严松敏根本就没接到医院的电话,她只是想找个借口离开。
但她真的没想到送她去的会是江慕凝。
她有很多话想问,但千言万语却难以开口,内心积压多年的愁绪让她多次在每个日夜崩溃。
她是恨得,恨她的懦弱,恨她的愚蠢,更恨那个人的无情。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袖,车子在大道缓慢而行,驶入去医院的路,她忍不住开口,带着颤抖。
“你把我在前面放下吧。”
江慕凝始终在认真的开车,心中叹了口气,在前面路口拐出去,找了个人少的地停车。
严松敏解开安全带推门。
却听到身旁的男人说:“你是早认出我了。”
严松敏僵住,紧紧握着门把手。
“我以为我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他捏了一把眉间,有些疲惫。
严松敏转回头去看他,眼睛早已通红,泪珠从眼睛里涌出来,带着质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送我过来,你大可当做不相识,给我留一些体面。”
她情绪有些激动,江慕凝一时哑口。
她突然嘲笑出声:“我现在真如你们所说,不堪一击。”
江慕凝更加沉默,以前的种种在脑海浮现。
这是一段孽缘。
不是他和她。
而是云邵亭和严松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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