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河激动的瘫坐在地上,一时无法回神。
虞娴钰连忙去车上拿了水给他,严河接过洗了把脸,这才缓过神来。
“谢谢。”嗓子因为过度紧张干涩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眼睛通红。
他后怕的说:“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还好命大。”
“你还好吗?”他询问,主要见她脸颊有大片的血迹,有些惊恐。
虞娴钰抹了把脸,伤口不大。
严河见她没事松了口气,动了动身子突然痛呼出声,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脱臼了。
虞娴钰又连忙开车送他去医院,一检查原来是胳膊断了。
可能是电瓶车在被撞出去的时候扭到了胳膊造成骨折,再加上甩了出去精神全部处于惊恐状态,没有发觉。
严河一脸哭丧。
今日还有事情要做。
“我是去帮导师拿受害人资料的,明天就是案件审理。”
他看了一眼时间,来不及了,与人约好了九点在乌兰咖啡馆见面,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听说那人讨厌迟到。
这次上法庭学习观摩的机会来之不易,是他努力争取过来的。
虞娴钰处理好伤口电话进来,是魏贤,她出去接电话,魏贤问她怎么样。
她说明了情况,不过有些事耽搁了,魏贤让她今日不用来上班,好在她没事,大家都很担心。
交代几句就挂断,虞娴钰回去,碰到严河急忙忙的出来。
他还吊着一只手,脚也有些伤。
“去哪?”她问。
严河有些急:“我去取资料,刚刚那人发信息告诉我他现在正好要来医院,我去外面等着。”
“我陪你去。”
严河连忙拒绝,有些不好意思:“姐你还是回去吧,对了,医药费我等几天再给你,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走吧。”虞娴钰没接他的话, 执意要陪他去。
严河架不住她的眼神,只好妥协,两人一前一后去医院门口等着。
来来往往的人群焦急的往医院走,都是今天受害者家属,严河情绪有些低落,今日这场事故死了不少人。
就连明天受审的案件也是,死者是位二十三岁的少女,一名高校的研究生,被人伤害后抛尸荒野,是被活活折磨而死。
而凶手借故有精神疾病来逃脱法律的制裁,为此只能在死者身上重新尸检找证据,而为她翻案的律师正是他的导师,如今已进入二审,这次尸检的法医在业内很有名,尸检报告很重要。
大约等了不到十分钟一辆银白色的车停在不远处,下来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身着棕色高领毛衣,外着黑色大衣,到腰间的长发被随意的捆绑着,五官精致,下颌骨曲线流畅,一双狐狸眼散发着邪魅,带着金丝框眼睛,一股斯文败类的气息。
虞娴钰感觉在哪里见过。
严河小跑过去,虔诚的道歉,那人脸色全程没有变化,两人交谈几句,严河接过他手中的资料,说着感激的话,带着笑意。
那人却从他的头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虞娴钰,下一秒便转移了视线,迈着步子走进了医院。
严河回来,笑弯了眉眼,虞娴钰开车送他回去,想到那男人的目光,有些发冷。
她问:“那人是谁?”
严河崇拜的说:“许文书,一名法医,很多人解决不了的案子经他的手很快找到了关键,被称为【尸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