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夫妇在这吃了饭才走,也带来了消息,时允卸任了星屿总裁的位置,时韵汎要让他去总公司任职,但没说让他接管公司,他给时晚秋打电话,江稚总归有着时家的血脉,他要把继承权转给江稚,却被时晚秋回绝了。
早干嘛去了,虞娴钰听了直摇头,别家都是争得头破血流还分不了一点好处,时家的确是没人要,你说可笑不。
但时允卸任,也就是说她可以撤了,但也不好说,星屿也可能面临着被收购的命运,毕竟现在时家的局势大不如以前了。
虞娴钰在家呆了小半月,江稚要重新回警局工作,联系了以前的教官,他这种突发事件对于他的身份来说有特殊案例,因为他以前保留的丰功伟绩,只需要重新测试就可以转正,但还得回训练营操练三个月,一个月只能回来两天。
这天下午虞娴钰在花园晒太阳,突然就接到了温特助的电话,让她去公司一趟,因为她提交的辞职信没有通,她仍然是星岐的员工。
去了星屿才知道,她被带着去见了时韵汎。
时韵汎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即便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身为上位者的气质。
“坐吧。”他指着身边的位置,粗喘着气息,脸色苍白。
虞娴钰坐到了他的对面,离他很远,时韵汎喘了口气,没多说,让身后的人给她沏了杯茶。
茶汤很香。
虞娴钰不说话,慢悠悠品起茶来,她对这位多少是有气的。
气氛冷然,最终时韵汎还是开了口。
“今个让你来一是想见见你,二是想让你帮个忙。”
“我知道江稚那孩子对我是有气的,但我终究是他的长辈,我早年对不起那两个孩子,也想办法去弥补,但还是错过了,让他们离了家,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们心里如何想的我都清楚。”
他又喘了口气,说这么多实在不容易,虞娴钰把玩着茶坠,漫不经心听着,
时韵汎继续道。
“我活了大半辈子,把时家产业做大,做好,才有了今天的柏松,但也不想看着柏松被吞噬,时家不能因为这砸在我的手里。”
他说到这有些激动用力咳了咳,脸色更加的苍白,旁边的男人给他拿了药,却被推开,看着虞娴钰继续说:“你在江稚那也听了些关于我的所做所为,但我并不后悔选择与乔宝琳离婚,你应该能体会到这种感受,被捆绑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时允那孩子把握不住这诺大的产业,我虽对他爱护有加,但我脑子还是清醒,江稚那孩子聪明,很有商业头脑,把公司交给他是最好的选择。”
“江稚不愿,我想让你劝劝他,因为你被颐家那孩子绑架的事案件不成立,江稚心里肯定是要报复的,颐家的势力不比时家,江稚若是接手了,他就有了与之对抗的势力。”
“孩子,我也没多少活头了,看在我这个垂暮老人的份上,你帮我好好劝劝江稚。”
看着气若游丝的老人,虞娴钰突然笑了:“所以呢?”
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两手一摊,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