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琬略略思考了一番,“昨天她和她夫君着急忙慌最早离开,可能府中出了什么事,让她信了与我的赌约,今日不得不认了。”
“哪管她,小姐,我们有钱了!哈哈哈哈。”焦然看着银票痴痴地笑了。
焦然的样子逗得储雨捧腹大笑,梁清琬也发自内心笑了一下。
“焦然,你可是小姐的钱柜子,可要将这钱收好了。”储雨打趣焦然,“你可记得,已经替小姐存了多少了?”
焦然将银票塞进衣服里,“嗯……五万多了吧,加上这一万,六万……一千三百八十七两!”
而后又不放心自己的口袋,打算将中衣扒开,又看看自己身处大街上,这么做实在不雅,作罢。
“小姐,您和储雨先去,奴婢去将银票存起来,弄丢了奴婢就要哭了。”
梁清琬点点头,“好,你快些来,我们先走,否则耽误时辰就不好了。”
而后一身劲装的梁清琬带着储雨,骑上骏马风尘仆仆从城东疾驰而去。
一路绕过繁华的街道奔向城西,马蹄踏起的灰尘有半丈之高。
沽司城,在京城正西方山间,虽名为城,其实比一个小村镇大不了多少。
沽司城里所有的人都是暗卫,他们训练之余,也像普通人一般生活。
梁清琬不需要住在这里,只需要每日定时来就好。
前世梁清琬十七岁丧命,经验能力比真正十二岁时强不少。
今日她定能进入甲级训练营。
站在城口,梁清琬思量了很久,她上一世对武功只有热爱,没有使命感,是以训练也不是很拼命。
现在不同了,她有血仇要报,前世自己会的东西根本不能保护亲人好友免于迫害
捏了捏掌心,抬步进入沽司城。
……
沽司城外,焦然满脸兴奋的为梁清琬擦汗,嘴上一直碎碎叨叨:
“小姐,您进入甲等了!明日我们就可以一起训练了。”
储雨和焦然是梁清琬的一等大丫鬟,原本是梁清琬外祖从甲等训练营选出来保护梁清琬的预备暗卫。
她们在梁清琬去学堂之时回沽司城训练,待梁清琬下学再回来伺候。
现在梁清琬进入甲等,连一向沉稳的储雨也面露喜色。
“是啊,如我愿了。”梁清琬接过焦然手中的帕子,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渐渐显露出一丝欣喜。
“走,我们去东芬馆,我请客,你们两随便吃。”
焦然和储雨开心地对望一眼,像是怕梁清琬反悔似的,赶忙应道:“奴婢谢谢小姐恩赏!”
东芬馆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在东芬馆吃一顿饭,起码要二十两银子。
她们做丫鬟的每月才一两月例,想要吃一顿,得攒一年半之久。
三人骑着马悠悠向城中走去,路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闹市的喧嚣让梁清琬真正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活了过来。
来来往往的百姓都是活生生的人,这一切都不是梦。
前面酒楼周围,围着一群百姓,正伸头向里面张望。
清研和两个丫鬟坐在高马上,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人时不时抬起拳头,然后重重砸下去。
清研以为是醉酒的男人打架,不打算去凑热闹,随即驾马离开。
路过人群时,人群中一声痛呼:“救命啊。”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清研纵身跃起,脚尖轻点马背,冲向人群。
跃到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