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我去翻翻前台,看看能不能留下什么,翻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门口还停着几辆警车,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翻看了仅有的几辆警车,什么都没有,重要的门禁卡是不会随意放的,除非带在身上。只能破门而入了。
找到撬棍,直接朝玻璃砸去,好几下才凿除一个洞,好在没有报警,把手伸进去勾到了门禁开关,碰了一下门就解锁了,超找了个凳子堵在门口,以防出来的时候失效打不开了。沿着楼梯来到地下一层,推开防火门,这里是拘留场所,一般临时拘留的人会关在这里,然后送到正式拘留或释放。
拐过拐角,一个感染者歪歪扭扭的站在那里,看到我们似乎饥饿到一口能把我们两个人吃掉,超举起霰弹枪被我拦下,只有一个,不要开枪,容易把外面的吸引过来,我用撬棍解决了感染者,刚准备转头离开,又来了一个,继续用撬棍解决掉。这个是身着警服的警员,很可惜为了工作献出生命。为了一会的安全,我决定把拘留这一层清点,小心地前进,在尽头房间发现一个警员关在里面,但是笼子没有上锁,他身上会不会有钥匙一类的东西我觉得有必要搜一下。
拉开铁笼子,在警员身上摸索着,发现他身子还是热的,略微有呼吸。
同志,同志醒醒。
呼唤无应答,我觉得应该是饿的昏迷了,这样最好就是用糖水,可是现在哪里有这,我决定试试扎人中,没有用。我继续用小针扎十个手指头,看看这种方法能不能醒来。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警员眼睛微微睁开,有了些许意识。
你能不能自己吃东西啊。说着把饼干递给他,他好像不太能咀嚼,我索性把饼干泡在水里让他喝下去。他太虚弱了。救人要紧,我放弃了搜寻武器的计划,我们两个架着他回到车上,这时刚刚的饼干水已经起了作用,他多少能恢复正常意识了。
你先在车上休息会,我们回去再说。
一般情况下我们定的规矩是不带外人回家,除非儿童。但是警员例外,因为他们曾为我们战斗过,而且我们需要会用枪的人守家。至于考验以后再说。但这种情况大概是最后一次,因为承担太大的风险。不过这位警员最后也成了我们真挚的朋友和得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