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个牌子上写着无线电协会,那里会不会有电台。超激动地说道。我把车开进这个单位的大院,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这是一座三层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很有沧桑感,甚至比我的年纪还要大上几岁。大门敞开着,但内部房间都上着老式的锁。带有玻璃窗的木头门已经起了漆皮。我们顺着窗户看进去,都是办公室,老式的木质办公桌上还压着玻璃板,这得是多老的内装啊,妥妥童年的记忆。
找了许多办公室都没有,不是落着报纸就是杂志,直到到了库房,我在线会不会在这里,超砸坏了大门上的老式锁,推门而入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堆放着各种横幅,胶皮水管乱七八糟的杂物,明显不是我想象的库房,我们失落的离开了。
走到顶楼,一件开着门的教室里面刮出阵阵阴风,虽是夏日却能感觉到里面的寒冷,探过头去,墙角挂着蜘蛛网,桌子上厚厚的灰尘,还有只黑色的猫趴在角落,气氛很阴森恐怖。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电码,教室的一张桌子上还放着一根红绳。尽管如此恐怖我还眼尖的在教室最后一排发现了一台收发报机,几乎被一层灰盖住了。
我大着胆子进去,拿出整个收发报机放进背包,不清楚能不能用但是至少找到了一台,顶着强大的心理压力在课桌中搜寻,又找到一本国际爱好者频率台,虽然我对无线电一窍不通,但最起码还知道需要频率什么的。
找一个电台几乎用了一天,似乎除了电台还有卫星电话可以使用,但这东西一般只有大型船只才有,以后去港口的时候可以顺道看看。
回程路上路过体育场,这是一个万人体育场,各种大型赛事、演唱会都在这里举办,外面围满了围挡,停着好多军用车辆和大型警用客车,但是外面已经没有人烟,我和超商量后把车开到几座帐篷边上,打算搜寻一下,有没有需要的物资。他则去旁边军车油箱打了两桶柴油。
帐篷里面非常乱,满地文件,有的被撕碎有的被火烧,像是紧急撤退留下的,我拿了几张放进包里,白板上挂着一张琴海市区图,上面有所标记,也让我撤了下来放进包里。衣架上挂着意见军用上衣,军衔诉说着他主人的地位,是个少校。除此之外指挥帐篷没有有价值的东西,说明尽管撤退紧急军人的素质还是很干练。
对面地上有大量弹壳,却没有找到血迹,但是附近没有血迹和尸体,由于射击的武器已经不在,无法判断射击方向,也就不知道目标在哪里。前面还有几辆突击车,过去看看还有没有武器。走近发现车顶上还架着机枪,弹链也在上面,车厢里还有弹箱,不知为何这车没被开走不过我们至少有了一些重武器,一挺7.62通用机枪和10个弹箱。初步估计两千发弹药。
我想直接把车开走以后能作为移动火力支援,但是这车怎么打也打不着。怪不得被扔在这里,连武器都没来及卸下,弹药都不要了。可是他们又撤退去了哪里呢?
我挥手示意超把车开过来,我则在车顶拆卸武器,顺便把枪膛的弹退下来,以免走火,因为不懂怎么拆卸和使用弄了五分钟才拆下来,虽然是通用机枪,但是真的很重,虽然我是军迷,但我不怎么会用这种武器。我和超两个人把机枪搬上车,又把弹药搬上车。瞬间车厢后排被沾满了,连后悬挂都明显变得更低了。
折腾完了,天已经彻底黑了,突然体育场附近的灯光亮起,体育场内也亮起灯光,这都是市政亮化按照时间设置的自动亮灯,幸运的是我们有两座电站持续送电,即便无人管理也能维持很久。我凑到体育场的铁栅栏门里,发现铁栅栏门被焊死了,而且里面还有一层栅栏,更加结实,我反映出几年前曾经利用体育场和会展中心作为集中隔离点应对病情,让我不寒而栗。旁边是媒体中心,顶层的媒体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