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宗天急切地问道。
南星嘿嘿一笑,基本上算是答应了,但是坚持要见你一面。
刘冽颇为兴奋,继续道,队长,大家说好久没这么痛痛快快地干它一场了!高太子做梦也没想到酒吧里居然埋伏着四名特战队员……
刚开始那小子还挺硬气,招呼手下那几名酒囊饭袋往上冲,说什么要给我们点颜色看看——你说可笑不?结果连十五分钟都没撑过去,一个没剩就全给打趴下了,一看大势不好,高太子立刻举手投降,抬出他高家的招牌,说好好好,今天碰上高手自己认栽,愿意花钱了事……
南副赏了他一个大嘴巴,说少TM啰嗦,动作麻利点,套上束缚衣赶紧跟老子走,不然立马做了你......就这样,高太子和六名手下来到了咱的摆渡船,此刻正关在底层那间闲置的工具舱里。
宗天拍拍刘冽的肩膀,嘉许道,干得好!高太子在月球基地常年横行无忌、欺男霸女,许多人都吃过他的苦头,有些被他害得家破人亡;还有他那些狗仗人势的手下,个个阴狠毒辣,要说他们手上没有几条人命,反正我是不信的。
他站在高公子面前,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心想南星下手确实不轻,把这小子揍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怕亲爹亲妈也不能立刻认出来。
高太子的脸看上去特别奇怪,左半边肿得好像一块面包,右边却依然光滑白净;左眼眯成了一条缝,不时淌出几滴浑浊的泪水;右眼却完好无损,正向宗天怒目而视;嘴巴上挨了肯定不止一拳,双唇肿得异常肥厚,呈现出某种诡异的“性感”,嘴角全部撕裂,口水与鲜血混合物不断渗出,一直流到下巴上,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啧啧,谁干的?下手也太重了……回头我一定要批评他。高公子您出身尊贵,自幼锦衣玉食,虽然没什么真才实学,地地道道草包一个,却是高氏集团迄今为止唯一的继承人,怎能说打就打!还这样没轻没重!喂——高公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解开紧缚衣,请你休息一下,喝杯茶?吃点东西?再礼送回家?
高公子拼命点头,口中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宗天这才发现,不知谁往他嘴里塞了些破布。
这小子是个软蛋,一点疼也忍不了,叫唤得我心烦意乱,只好塞住他的嘴巴。
南星一手捏住高公子下巴,一手将他嘴里的东西掏出来,后者立刻高喊:
宗队长、宗大侠、宗大哥,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宗天使劲儿摇摇头。你这么喊可不行,一点用都没有,永远离不开这间船舱。想回家你得这样说——
我是高斯乐,开门放行。记住,说的时候态度要平静,语气要威严。
高公子眼珠转来转去,一言不发保持沉默,显然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宗天暗暗攒足力气,突然朝他当胸一拳,紧跟着飞起一脚踹在肚子上。
高公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横飞过大半个船舱,直挺挺摔倒在地板上。
南星把他拖回宗天面前,重新站好。
宗天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住他的右眼,把我刚才的话认真仔细地重复一遍,一个字都不许说错。
半小时后,宗天坐进船长椅,左手推动升降杆,右脚轻踩动力踏板,将摆渡船慢慢驶出码头,调整好航姿,稳稳飞向月球基地出入口。
阿强负责领航。南星坐在他身边,再过去是高公子。
一座巨大的金属大门出现在眼前,挡住飞船的去路。
宗天注意到和前段时间相比,大门上五颜六色的涂鸦又多出来不少。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