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小王爷,其实我还没有正式袭爵,从官本制度上讲,我就是个布衣。之前写不好最多挨顿骂,这次写不好得挨削,削脑袋的削。也没个范本,也没有个经验,愁啊!
托着脑袋的手开始捶起脑壳,脑中的N个版本提出又否定,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臂。怀镜把我的手放回书案前,伸出手指搭在了我的脑壳上。
哦豁,深夜福利?
还没开心多久,他一下手我嗷得一声喊了出来。
“大哥!”我抓着他的手,灵魂原地出走。
“轻点,大哥,”我佯装抽泣了一下,“这是人脑壳,不是猪脑壳。”
怀镜调整力度又按了两下,我才慢慢放心松开了手。我闭着眼一会儿咂嘴一会儿呼气,终于打好了草稿,提笔疾书。
我吹着折子上的墨迹,盖上王府的印章,把折子和工作记录给了怀镜。
“让银珠呈进宫去,要快。”怀镜接过后我又说,“午饭不用叫我了,你自己先吃。除非宫里有回音,或者有其他非我不可的急事,不要叫醒我。”
我也没等怀镜出去,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我的大床。
一觉睡醒,下午1点,社畜的周末啊,如果他们有的话。宫里没信,八婆没信,铁匠铺没信,成衣铺没信,哪儿哪儿都没信。
金丝还关房里呢,银珠守着大门等信,我让铜香把她叫回来,四个人打起了麻将。太久没打了,姐几个都玩嗨了,我庄家清一色四个花,包了银珠,被铜香吃了三口,听个绝张幺鸡,还剩最后十几个牌,我急得踩在凳子上,跪求自摸!
“财神保佑,财神保佑——”我摸起牌扣在桌上,使劲摸着上面的花纹,三花也盯着我看。
“自摸!给钱!哈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将手上的牌扔了出去,赌上十年麻将龄的自信,就是幺鸡!
“啊!”听到铜香的惨叫,我笑的更加猖狂,踩在凳上手舞足蹈。
身后有个人按住了我抡起的胳膊,说了句让我透心凉的话。
他说:“宫里的人。”
我定格在原地,从胳膊下伸出个头。我的院门是从来不关的,管家嬷嬷正陪着一个宫装打扮的嬷嬷站在院子口。不同的是,管家嬷嬷的白眼已经翻不下来了,而宫装嬷嬷却是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一群人哗啦啦从桌上下来垂手站到一边,我也搓了搓手,正准备开口解释点什么,宫装嬷嬷先说了话。
“看来小王爷还是那个小王爷,一样的欢快洒脱,叫人看着就高兴呵呵。”一时分不清是夸是骂,这就是宫里的段位吗?。
“呵呵嬷嬷来了,不好意思,玩得有点上头了。”我笑着回道。
“没事,是老身等不及管家通报,许久未见有些想小王爷了,来得急了。”
“不急不急,嬷嬷来的正是时候!”说着我抖着手,朝银珠使了个眼色,她偷偷塞了锭银子到我手里。
“我这正好赢了笔大钱,好几十两呢,嬷嬷当真是福星,卡了好久,嬷嬷一来我就赢了!”我说着把银锭子塞给了她。
她笑呵呵接了过去:“哟,是老身沾光了。不知小王爷玩得是什么啊?”
“这个啊叫麻将,自己想的玩意,改天有空,我给嬷嬷细说,这里面一堆花样呢。”
“好啊,今日有要务在身,回头得空了,还请小王爷给老身开开眼。”
“必须的哇!”我说着话锋一转,“敢问嬷嬷今日来,何事啊?”
“替陛下传句话。”
我一听,默默退后一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