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皇差,这回盯着的人多呢,不容有失。而且乞庙的活动结束后,可以把多的布匹分给他们,不会浪费的。”
王府其他人在老太奶奶的默许下,也加入了进来。顿时,整个王府连个扫地的都忙得脚不沾地。剩个最闲的我,拖着怀镜从五子棋玩到跳棋,从小猫钓鱼玩到抽乌龟,我的脑门连着两条胳膊都快贴不下条了。
“不玩了,邪了门了真是!”当他从我手里抽走决定命运的红桃六后,我彻底放弃了。
“你这人运气也太好了吧!我不服!”我躺在地上,一边使劲蹬腿,一边扒着白条。
怀镜轻轻扯掉他脑门上的两根说“24减2,欠我220两。”
“我可去你的吧。”我一脚踹过去,没踹到。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以身相许抵债行不行?”我从地上坐起来看向他说。
怀镜果然没有理我,并且准备跑路。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我对着他的背影唱了一句,唱得是粤语。
他站在廊下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下午的日光斜射过来模糊了半张脸。我又躺了下去,闭着眼享受着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