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替你挡。”白雾自顾自说。
凌仕皱皱眉角，掀眼皮看她一眼，“谁让你挡酒？”
白雾抬眼看着他，不挡酒？那来干嘛？
凌仕看破她的心思，“你只负责项目相关的问题，有任何疑问你直接问，不用经过我，今天了解完，明天整理报告给我。”
白雾颔首，“好的，凌总。”
很快，路演开始了，十几家公司争相表现。
凌仕的确喝了不少酒，每个竞演公司都想得到凌氏的青睐，毕竟凌氏出了名地给钱多，给钱快。
白雾看着他来者不拒，头皮发麻，想来凌氏这么大产业，至于事事躬亲吗？
趁着这会中场休息，白雾在凌仕身后小声说“凌总，我能替您喝点吗？”
凌仕挺直了背问，“你馋……酒？”
白雾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喝多了！
“不是，我怕您喝多了，我一会扶不动您。”白雾想了想，“要不然让小凯来替您挡挡酒？”
小凯是凌仕的私人司机。
凌仕想了想：“不用，很快结束了。”
他又开口，“陆宇和邢凡也喝了不少。”
言下之意是大家都一样亲自出马，不必纠结。
这次新能源汽车项目酒会说是酒会，其实是新项目先期路演，有能力的公司先搭上好的投资渠道，才能出现在最顶级的投资圈里。
每个来参加的人多多少少都跟这些个上层企业有不近不远的关系。
好的项目靠投资方抢，不好的项目巴结资方。
大家表面上客客气气，背地里风起云涌，无论陆宇邢凡和凌仕是多铁的兄弟关系，这集团利益面前，都得同场竞技。
一场酒会下来，初步意向合同签的七七八八，基本上结束了。
白雾看着凌仕发红的脸色开始泛白，不由得皱眉。
“不用担心他，他酒量好，没事。”陆宇歪歪斜斜地靠着椅背，刚好看见白雾皱起的眉：“你看，他这不还有你看着，比我们强，是吧，邢凡。”
邢凡没搭理他，笑着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