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行前脚刚走,max丢下一句你自己喝就要追。
几乎是一念之间的选择,秦朗抓住他胳膊。
max插在口袋里的手被猝不及防拽了出来,掌心攥着个东西。他急切地问:“干什么?”
“下周有新币发行。”秦朗太知道怎么拿捏他。
max果然迟疑了,“你之前说不碰这方面。”
非主流数字币发行大多涉及灰产,秦朗的确不碰,但与获取信息不冲突。他松开手,“不想听算了。”
“啪”,一板橙色胶囊被丢在桌面上,max坐回原位,“当然想听,咨询费按次还是计时?”
秦朗垂眸扫了眼,蹙眉沉声:“你故意灌他?”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max表情僵住,完全摸不清状况,“拜托,只是解酒药,防止头痛的。”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再说都是成年人,出来玩嘛,真发生点什么也很正常。”
“你怎么玩我不关心,但他不行。”秦朗一把抄起解酒药,在max错愕的注视中径直离开。
他迎着冷风走出酒吧。
露天步道上的脚印已被新雪覆盖,又踩出另一条轨迹。
旋转门缓慢转动,电梯上行,客房区的橙黄壁灯给一切蒙上暧昧滤镜。
脚步踩在厚羊毛地毯上静默无声,秦朗穿过狭长回廊,按响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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