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家里探一探比较好。他从须弥库狸取了悬浮灯、匕首和一把小手枪带在身上趁着夜色进入了顾南枝的家里。三间房,一个不大的小院子,没有人,家里面很干净,布置的很温馨,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完全符合一个未婚女孩子的闺房居住环境。但陆狸一进房间后脊梁就不自觉的紧绷起来,这是他在原先危机四伏的世界里磨练出来的一种直觉。陆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到底是哪个地方不对劲儿呢?陆狸把房间挨个检查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难道是自己多虑了?陆狸深吸了一口气:微凉的空气里有茉莉花香,还有,---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对,就是血腥味!陆狸又吸了吸鼻子,血腥味更浓了。陆狸全神贯注侧耳聆听,真的听见若有若无的嗯嗯嘤嘤声从地板下面传来,像是被堵住了嘴巴只能从鼻腔发声那样。陆狸趴在地面上仔细倾听,在床板下发现了端倪,他用手敲了敲声音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嗯嗯声大了一点儿。陆狸掀开了地板,下面黑洞洞的,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涌了出来,嗯嗯声更大还带着哭音。陆狸把悬浮灯先放了进去,黄白色柔和的光亮照亮了下面一大片:两条细细的血线在地面上蜿蜒交织汇成了一副凌乱的图案,顺着血线的源头看见左右两边有两个人头朝下反手吊着,身上多处穿刺伤口,血正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地面上,透明胶带黏住了他俩的嘴巴,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陆狸沿着台阶走了下去,悬浮灯顺着指令往前漂浮,这下看的更清了,妈的,这不是朱膘和刘伯伦吗?陆狸急若流星几步上前隔断绳子把两人放了下来。朱膘一见陆狸大哭,“狸子哥呜呜呜你再不来我俩就死定了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哇哇哇哇。”刘伯伦也哭道,“我要疼死了呜呜呜你可算来了哇狸子哥呜呜呜我还以为我和膘子要死在这里了哇哇哇哇哇。”陆狸看了看他俩的伤口干净利落却都不是致命伤,能一刀毙命却没有要命,故意把两人吊起来想让他俩血尽而亡,妈的,这家伙儿可真够狠毒的。陆狸把朱膘的衣服撕成条先给俩人止血,他问,“你俩怎么回事?怎么跑这里来了?”刘伯伦哭道,“呜呜呜膘子说这里住着一个有钱的单身女人,要我陪他过来偷点儿钱花花呜呜呜哪知道一进门就着了道了呜呜呜一个戴面具的人几下子就把我俩撩翻了,还用刀在我俩都身体上乱捅说要刺绣呜呜呜我都要吓死了呜呜呜---”陆狸骂道,“活该!早知道你们是来做贼我就不救你们了。”朱膘哭道,“狸子哥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陆狸骂道,“别装死了刀伤不致命的,起来赶紧先离开这里再说。”朱膘哭道,“哥我头晕腿软站不起来了呜呜呜。”刘伯伦也试着爬了几次才颤巍巍扶着墙的站起身,刀伤不致命可血放的不少啊!刘伯伦的伤要比朱膘轻一些。陆狸弯腰道,“下不为例啊,上来我把你俩背出去。”刘伯伦刚想攀上陆狸的脖子,头顶上的那两块地板忽然被堵上了。陆狸顾不得许多了猛地窜了上去使劲儿的往上顶,上面的力道更大似乎压上了什么巨大的重物,根本就推不动。陆狸嘭嘭嘭打了几拳,拳头穿透地板撞击到厚重的金属上,这金属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铸造的,陆狸的拳头根本就打不动。退下来拔出手枪嘭嘭嘭嘭嘭嘭连开几枪却没有打穿,陆狸骂道,“我操!他妈的这家伙是想困死咱们呐!我呸,想得美,老子有电话,直接叫特安组的过来端她的老窝儿!”说着就拿出了手机啪啪啪的连摁几下:咦?妈的!怎么打不出去了!朱膘道,“狸子哥这个地方太邪性了,我们怎么办啊?”陆里没好气道,“怎么办?凉拌呗!你俩能不能起来走路啊!这边走不通,我们往里面找找看,我就不相信她不留后手?”朱膘和刘伯伦撑着墙慢慢站起来,“狸子哥对不起啊都是我害了你们!”陆狸扶住他骂道,“都这会儿了还说什么屁话!小心脚下。”悬浮灯在前方两米多处漂浮着前进,窄窄的甬道很长,陆狸朱膘刘伯伦三人在后面磕磕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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