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师父的语气越来越重,我也只能低头掉珍珠。
“对不起嘛~师父,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好小子等着啊,今天我不抽你算你运气好。”
平时没见过师父发这么大脾气今天算是开眼了。
正当师父发脾气的时候院外一声声急促的声音打断了师傅的“施法”
“何师傅!何师傅!”
正在气头上的师父听见院外有人喊,也管不了我让我独自一个人面壁思过。
师父打开院门,见门外站着一个大娘,顿时问道。
“咋子了?你不是隔壁村的陈大嫂嘛,找我干嘛?快请进。”
师父领着大娘往屋里走。
屋内坐在椅子上的陈大娘喘着粗气,跟师父说着。
“何师傅,幸好啊今天你在家,快去我们村看一下,那个李棺材的孙子掉河里了。”
“掉河里,捞起来就好了啊。”
估摸着陈大娘是累坏了,隔壁村到我们这好歹还是有点路程的,大娘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不着急,你先喝口水慢慢说。”
“行!”
大娘端起桌上的茶水喝几大口,随后跟师父说。
“娃儿已经捞起来了。”
“捞起来就对了啊,送卫生室啊。”
“但是娃儿现在还没回过阳,还在家躺起的,刚刚送到卫生室人家说没得事之后就回来了,已经几个小时了。”
听完陈大嫂说的话,师父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这件事不简单。
师父皱了皱眉头,摸了摸下巴。
随后叫到屋外的我。
“孩子!快进来。”
听见师父叫我,也顾不上脑袋上的疼,飞奔进了师父的屋子。
“你呢,就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等我回来啊。”
师父交代我几句就走向偏房背着一个包跟着陈大娘一起出去了。
可我那时候淘气哪管得了这,悄摸的跟着师父后面一起去了隔壁村。
到了洋槐村之后一路跟到了那个什么李棺材家。
看着师父走进院里,我也悄摸的趴在房根看着屋内的谈话。
只见师父把肩上的包放下,摸了摸躺在床上的孩童。
随后便打开包袱,拿出了里面的器具。
一把桃木剑,一个铜铃,几张黄符,还有几个铜碗。
随后师父便吩咐陈大娘去井里取水倒在碗里,然后又叫李棺材家里人去抓一只大公鸡顺便弄点米装满碗。
吩咐完,他便把那件长袍反穿露出里面那件黄色的道袍带上一顶道帽。
等了一会几个人从院内向屋内走去
“何师傅!鸡公,水还有米都准备好了。”
“行,放桌上你们出去吧。”
听闻师父的话随后几人毕恭毕敬的走出屋外。
只见师傅用手掐了大公鸡的鸡冠,鲜血就从鸡冠流出,掉进装满水的碗里。
然后不知道师父用了什么手法只见他口中念了几句手指中的黄符突然燃烧起来。
师父把燃起来的符丢进充满鸡血的碗里。
随后一手持剑一手持铃,指着床上的孩童,嘴里嘀咕着不知道什么话。
过了几秒钟师父又用剑插入米中然后粘住一张黄符用剑贴向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