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看看朱小雨的野鸡,那边看看陈艳红的野鸡,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野鸡,闫艳红没发现三只野鸡都差不多大。
“哈哈哈,小雨,你说这三只野鸡都是一样大,它们是不是姐妹呀?嘿嘿嘿。”闫红梅露出大白牙笑出声来。
野鸡雄性尾巴羽毛短,雌性尾巴羽毛长,羽更为色彩华丽,闫红梅说对了,它们是雄性野鸡。
朱小雨感慨道:“红梅,看样子真的很像是姐妹,我们三个人把它们三只姐妹吃了,是不是太残忍了,要不你把你那只野鸡葬了算了,我觉得……。”
“啊!小雨,你看这三只野鸡好像也不像是姐妹,真的,小雨,你看嘛,你那只的爪子瘦了些,我这只爪子肥,就凭这一点,它们基因都不一样,应该不是姐妹。”闫红梅听着朱小雨的回答,越听越不对劲,没等朱小雨说完话,急忙打断,再让其说话下去,她今天可真没有野鸡吃了。
不爱动脑子的闫红梅为了一只鸡吃,居然开始动脑筋反驳朱小雨,看来,只要别人动了自己的利益,也知道反抗呀!
旁边的陈艳红听着闫红梅的一问,朱小雨的一答,嘴角不自觉弯弯,很是好笑。
看着光秃秃没皮的野鸡,朱小雨又看了一眼它的肚子,起身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有一处很奇怪。
便走过去,发现是用藤条缠着几张油纸,里面包着有什么东西,朱小雨把东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打开油纸才发现里面是一把不大不小的匕首,还有一包火柴。
看来她们今天运气真的挺不错的,想什么来什么,难道这就是给重生人来的福利。
刚刚看着朱小雨起身,闫红梅就一直盯着她,看她在草丛里拿了一包什么东西,就急吼吼的问:“小雨,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啊?给我瞧瞧。”
“没什么!是条蛇,你要不要看。”朱小雨很是无语道。
“啊!”闫红梅的脸被吓得惨白。
“小雨,你…你有没有受伤啊?被咬啊!”闫红梅着急的问。
说话都在打哆嗦,看来是被吓着了。
“哎呀!红梅不用担心,开始的时候看着像蛇,拿在手里发不是蛇,是刀跟火柴。”朱小雨知道自己开玩笑开过了,急忙回答闫红梅,就怕回答迟了,把她整哭了。
拿着刀和火柴,朱小雨返回到位置上:“红梅,你看,是刀,拿在手上分量不轻呢,感觉很锋利。”
拿刀划开,朱小雨就开始清理内脏,看了一眼陈艳红手上的鸡,发现她的鸡毛也拔完了,把刀转手递给了陈艳红。
须臾,朱小雨站起身:“你们先忙,我的野鸡清理好了,我先去找柴火,你们赶紧跟着过来。”
“好的小雨,我们也快完了,你先去找柴火吧,我们等一下去找你。”闫红梅加快手上的速度,怎么就她慢呀!等一下艳红也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儿,那岂不是很恐怖吓人,心里打了一个哆嗦。
在山里,最不缺的就是干树枝、干树叶。
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把干树叶全搂在一起,形成一个,一堆树叶在中间,三百六十度干干净净,附近五米都没有干树叶和杂草,包括无树枝二十米无垂吊,只剩泥巴和石头。
朱小雨又在附近找了很多干树枝,便开始点火,看着寥寥炊烟,发现树枝和树叶也不是很干,不干的树枝烤出来的野鸡全身发黑,朱小雨只能放弃烤鸡吃了,看来只能烧着吃。
又站起身找了许多大树叶和藤条,树叶很干净,朱小雨直接用树叶包着野鸡,用藤条缠了缠,缠成一个木乃伊才罢休。
火差不多燃了五分钟,闫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