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余檀的耳机里也一直在单曲循环那首幸福摩天轮。

后来时隔多年再听这首歌,余檀的思绪似乎一下子回到当年的光景。

她也终于理解谢之煜口中对这首歌的理解。

余檀退婚之后心心念念要去坐摩天轮,不管不顾,就算游乐园已经关门了,她还厚着脸皮让谢之煜用一下钞能力。

或许早在高三那个看似普普通通的晚上,她的心里就埋下了一颗有关摩天轮的种子,就像歌词里所唱的那般“天荒地老流连在摩天轮,在高处凝望世界流动,失落之处仍然会笑着哭。”

说起当年的趣事,余檀笑个不停。

她和谢之煜之间相处有一点好处,从来不会冷场。可能是从小就认识,有太多属于彼此之间的回忆。好比今天中午聊着聊着,忽然就回忆起了当年,接着又是一堆说不完的话。

除开今天,以往很多时候也是这样。

有一天晚上,余檀正在敷着面膜,忽然想到什么,兴致勃勃跑到谢之煜的面前问他“你还记得我们初三的时候,有一次你跟人打架,差点把脸划破吗”

谢之煜哪里记得这些小事“怎么我的脸要是破相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余檀啧一声“你这人怎么小人之心呢我正想说,那时候如果你破相了,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

谢之煜“是么”

余檀“是的呀是不是很感动。”

谢之煜“特别感动,所以我今晚可以好好报答你。”

余檀赶紧溜之大吉“不用了,谢谢”

余檀的话最多,谢之煜也会完全下意识地给她回应和反馈。

分享欲是最高级的浪漫。

余檀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要的就是这份无拘无束和说不完的废话。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和聊不完的天,恰恰是最简单却又最不容易的小幸福。

笑容会传染,谢之煜也不免跟着笑。自从和余檀领证结婚之后,其实身边的工作伙伴能够明显感觉到谢之煜的不一样。

以往多么嚣张跋扈的人,现在似乎有了某些羁绊,收敛了许多。

谢之煜从来不是一个被束缚或者被管教的人,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谢之煜。

可是现在,有老婆的男人,老婆说一,他不敢说二。

谢之煜将心肝宝贝拥在怀里,伸手掐一把她细嫩的脸颊,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怎么办呢

好像怎么都要不够。

真是要命。

有关某件夫妻之间亲密的事情,谢之煜倒也真真研究过。

第一次他就让余檀生病发烧,后来也想着收敛一点。但是这种东西收敛不了,感觉一上头,人就跟着了魔似的,忍不住。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谢之煜也体贴余檀,倒也没有让她使什么力气。

转眼到了整个冬天最冷的时候,新闻上说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席卷整个南方。

最先发现余檀和谢之煜之间有猫腻的,自然是那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秘书大人。

秘书大人名叫杨飞沉,性别男,年龄三十有二,英文名cha,美籍华裔,未婚。

杨飞沉是个外表绅士儒雅的男性,鼻梁上架着一副有近五百度的无框眼镜,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的形象。

他本人是斯坦福大学商学院毕业,后来继续在芝加哥大学布兹商学院深造。

杨飞沉这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亦是谢之煜花费重金请来当自己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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