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人,但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继尔激动起来,手足无措起来,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边店伙计见刘掌柜有异,遂走近了。

刘老爹语无伦次道,“去请媚娘出来……”

伙计答应了一声,便去请媚娘了。

这媚娘乃刘海的姐姐,目前寡居在家,乃是自夫君病故,加上无子嗣,给婆家赶了出来。

再说这边,刘老爹一时老泪纵横,绕出柜台与牛二相拥而泣。

此情此景,难免触景生情。

不多时,一浓妆艳抹的女子,在后堂楼梯口奔来,以为老爹给客官欺负了,遂叫了声,“顺仔给老娘我抄家伙……”

当得知来人是弟弟的好友时,媚娘也随之嚎啕大哭一场。

叫顺仔的年轻伙计,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其腰带挂着雪白的麻布。见状忙撇了菜刀。

此处略过。

客栈分楼上、楼下二层,天字房只几间,在楼上。楼下才是地字房和大通铺。大堂正中间有楼梯斜上。

几个人给安排在了天字间。饮食起居皆照顾得无微不至。

有几个住客走马帮的汉子,各自肩上搭着搭裢,下了楼梯,说是与某人相邀外出饮酒。

还有二个客官,于楼下方桌闲聊,就着两个小菜小酌小饮。店内备有简单的酒食。

“悦来居”内,没有常住的客人。通常是住一、宿便走。

不一会儿,蒸的白面馒头香味儿飘进前堂。刘媚娘亲手蒸的馒头又下厨烹了小菜,准备了晚宴。王啸大饱口福了。

晚宴又哭了一场,暂且略过。

大人们各自安顿去了,牛二单独与老爹述话,聊过往,忆刘海的种种往事,唏嘘万分。

刘老爹和媚娘,均知道了小儿即传说中的痴儿镇远侯。但未表现出过多的惊奇。尚还在情绪中不能自拔。

在刘老爹盛情挽留之下,几个人又盘桓了两天。

第二日傍晚,店小二已点了油灯在柜台,大堂内安静下来,能看见门口挂的一串灯笼幌子。

柜台上,一盘盐渍蚕豆,一盘看不出什么的吃食,象腊肉又象豆腐块儿。还有细颈瓷壶和小酒盅。

刘老爹呷了一口酒,叭嗒叭嗒嘴儿,偶尔挟一个蚕豆,嘎嘣嘎嘣脆儿,唇上沾满了油光。

然后在油灯下,专心致志参看古卷。

“老先生!您看的可是古书?”

一个稚气未脱的红衣小儿,头梳登天辫,露半拉脑袋。不是小儿王啸是谁?

老爹笑了笑道:“当然是古书喽?”

“老先生!您的古书可有三百年?”王啸又问。

“三百年不止哦……”

其来了兴致,举起古卷一晃。古卷四边早已风化纸页泛黄,有些还粘连在一起,看时需小心翼翼揭开。

并且,古卷用毛绳线重新装订过,可以看出,古卷出世时是散开的,原毛绳线因腐蚀而断折。

“哇哦!”王啸故作吃惊道,“比老先生年岁还要长吗?”

“老朽又不是仙人,自然比老朽年岁长啰!”

这一下给老爹逗乐了,遂打开一边的柜台拉门,唤小儿进来,小儿也不怕生。

或许是因为孤独,想找一个说话的人。这种孤独,在儿子刘海死后更加严重了。

这时的刑老大和牛二,被刘媚娘请去了酒楼饮酒去了。店里比较冷清。

“来!小侯爷。”

老爹干脆把王啸抱在大腿上,然后饶有兴趣的讲他的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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