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闪着寒光的剑在黑色的背景下自己在舞,舞剑的徐信石却消失不见了。

“这莫非就是人剑合一的境界!”沈南星禁不住赞叹道。

徐信石将六十四式一一演示完,对沈南星说道:“这把剑名曰长卿,和你身背的那把河图剑本为一人所铸,既然你得了河图剑,我也不能吝啬,今将它也赠予你,好让这个故事也有个结尾!”

“河图剑是元觉大师所赠,莫非您和元觉大师也曾相识?”沈南星好奇地问道。

“不相识,不相识!”言语间徐信石眼神有点闪躲。

他怕沈南星继续问下去连忙说道:“你回去后勤加练习。此剑法看似如舞剑,其实不然,这也正是它的玄妙之处。”

“南星谢过师父!”沈南星拜谢过后,独自一人进了龙虎堂,他要用最短的时间将太乙玄门剑的六十四式烂熟于心。

宁德八年七月十六,中元节刚过,武当山上的山风已经有些微凉,沈南星离开洛城已经两月有余,漂泊不定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收获颇多。

沈南星很是想念洛城中的人,也很是担心师傅钟九离和天枢帮的安危,毕竟今天是移交虬龙台的日子。

他站在武当山上,面向北方,心中默默地祈祷,希望远在洛城的亲朋好友能一切安好。

此时的洛城,盛夏已尽,西风乍起,天?云淡处,征雁南飞时。

虬龙台外,一杆大旗拔地而起,旗上用梅花小篆赫然写着“气海”二字。

付沧海端坐在大旗下的太师椅上,身后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全是水系宗门的门人。

他们将虬龙台的门口围的水泄不通,都等着涌入虬龙台参观一番,当然前提是天枢帮能心甘情愿地交出虬龙台。

钟九离推门而出,他身后是天枢帮帮主霍远志。

整个天枢帮都撤走了,钟九离也想让霍远志回天水城,霍远志自然不放心已经没了功法的钟九离,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师傅独自一个人留在洛阳城。

见到钟九离和霍远志的身影后,付沧海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钟老!想不到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说完施以抱拳礼。

钟九离斜眸瞥了一眼付沧海,冷冷地说道:“哼!竖子狂徒,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他将象征武林盟主之位的翡翠龙头杖放在石阶上,转身走向黑衣人组成的人墙。

钟九离虽是一身布衣草鞋,但骨子里透出的正气还是令黑衣人望而生畏,纷纷退后,让出了一条路来。

霍远志满眼愤怒与仇恨,当他见到付沧海,牙都快咬碎了,他恨不得将付沧海碎尸万段以抚慰那些死去的天枢帮门人的亡灵。

但现在不是时候,他要保护没有了功法的钟九离。

付沧海一招龙吸水将翡翠龙头杖从石阶上隔空拾起,他拿在手中,仔细地把玩着。

不时地发出“哈哈哈……”的狂笑。翡翠龙头杖代表的权力与地位是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现在梦想成真了。

他犹恐这是一场黄粱美梦,以至于他近乎疯狂地对着翡翠龙头杖大笑不止。

“付盟主!要放他们走吗?”武藏轻声说道。

付沧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沉思了片刻,说道:“老家伙已经不足为惧,霍远志也没什么能耐,留下他们吧!慢慢玩才有意思。”

说着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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