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人的话,又有什么好怕的?
小谢转动手里箫管,拍拍身上草叶站起身来。
“哟!天都黑了还不去睡觉,一个人呆在这院里做什么呢?”
黑暗中那人身上白衣被风吹动,飘忽聚散如一团白色烟雾落在荒草丛生的破旧宅院里,那诡异模样,不怕鬼的人见了都要吓出病来。
那人就静静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小谢拿不准那人想法,便也站在原地不动。
突见那白影似一道闪电拔地而起,小谢急道:“站住!”
可那人哪里会听她的,只见他在树上借力后直往院墙外而去。
小谢早就防备着他要逃跑,脚尖用力,一粒石子便朝那白影袭去!只听得一声闷哼,那白影断了线的风筝般从半空落下,砸在墙头翻出了院墙。
小谢一个起落追出墙外,那人正扶着墙揉按后腰,一见小谢拔腿就跑!
这人轻功不差,小谢紧跟身后却总差点距离,她追的火起,顺手在墙头摸了片瓦朝那人扔去,那白影侧身躲过停也不停继续逃跑。
小谢引以为傲的准头失了手,手下一抄,掀秃了一片墙头。只见那几十片青瓦带起一片破空声来势汹汹,听这动静,真被砸到估计不死也不好受,那人捂着后腰躲闪腾挪间很是狼狈。
而小谢已到身后
人未落地手已先揪住那人后领。那人被捉,反手就是一掌!这一掌风带雷霆,小谢尚未落地躲避不及,心里直呼要完。哪想那手近身不过无力一拍,就这么停在了她胸前。
两人皆是一愣,齐齐看向少女高耸的胸部。
这手……这手!
那人急忙收回自己那不安分的手,开口支吾着便要解释。
小谢哪里会给他开口的机会,她怒火冲头已然气疯,手中竹箫翻转,带起一阵尖啸朝着这登徒子打去。
那人似也觉得理亏,后退间只顾闪躲,顷刻间便被小谢逼到墙角。
小谢咬牙切齿,只恨手里箫管不是剑,不能将这人劈作两半!这般想着,手上动作愈发急如闪电,顷刻间已劈出几十招。没想到这白衣人竟都全部接下。
小谢眼眶发红,她本不善于进攻,与小鱼师姐相比,她更善于防守,武功路数讲究不动如山一击毙命,逼不得已主动出击时便差了一些。
可这人只顾逃跑,她不主动迎上怕要追到天荒地老去!
这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秋山,眼见小谢出手越发凌厉,他从半空跌落时刚好撞在后腰,这会疼痛难忍,躲避防守间越见艰难,心里叹息道:“女人生起气来,可真可怕!”
那一掌他实非故意,只怪她追的太急,突然被揪住后领,他出手反击只是情急而为,后来虽已收力,但掌势难收。不过……秋山回味刚刚手下触感,不禁叹道:唔……很大,很软……
一个分神,就见那竹箫带着尖啸落了下来,秋山侧头躲过,那竹箫贴着耳朵砸下,落在墙上砸起一片齑粉。
秋山不禁一阵后怕,这丫头下手真狠,怕是真想给他脑袋开个瓢。
小谢一击未中,抡起竹箫还要再打。秋山后腰上越发疼痛,他已无力躲避,也不想再躲,眼见那可怕的竹箫就要落下,秋山忙开口叫停:
“是我,秋山!”
那凶器堪堪停在秋山额前,他长舒口气,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
“秋山?”小谢还是不信,秋山声音清冷温和总是从容不迫,这人气喘如牛语带沙哑,哪里像是秋山的声音?
秋山见她不信正要解释,突觉一阵热气扑面,却是小谢踮脚欺近。心怡的姑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