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听罢连连称奇,原来军师早已与主公计划好了!
既然敌方要声东击西,我们便将计就计,给他也来个声东击西,还是击的他老巢,痛得他捂裆!
郭嘉拱手,“主公为防计划泄露,故未尝告知诸位,还望莫有怨言!自今日始,我等便要固守城池,奋力拖住敌军主力,以待京州战果!”
“是!”
暗中的王屏番听得冷汗直冒。
若此言为真,只怕主公还没打下蛮州,京州都要没了!
不成!得赶紧将这个消息传回去!
趁着黄忠马超二人在此商榷,王屏番迅速找上被囚禁的马保!
小心打晕看守后,将熟睡中的马保叫醒。
后者一见王屏番,当即大怒:“你个叛徒……唔!”
“嘘!我是来救你的!听我说,我偷听到了很重要的消息,必须赶紧去找主公!”
此刻马保也知王屏番是诈降,两人趁着天黑摸到两匹马,朝着西方疾驰而去!
不多时,身后火光四射,人马追赶!
“王屏番,军师待你不薄,为何要叛?”
司马错率铁鹰锐士追杀,一边骑马一边喊。
王屏番大喊:“奉孝之恩不敢忘!然私情岂可比拟主臣之恩?若有他日,吾愿一死,报奉孝知遇之恩!”
司马错感慨,遂令铁鹰锐士射箭。
箭矢擦身而过,凶险异常!
两人也知铁鹰锐士的恐怖,只纵马逃窜,不敢回身交手。
忽一剑射中王屏番肩膀,后者痛苦大喊,险些坠马!
危机时刻,马保搀了一把,才没摔下马去而捡回一条命!
两人一路狂奔,狼狈不堪,却终究是甩掉了司马错。
次日,两人逃回吴三跪大营。
王屏番射后中箭,血流不止,当即坠马,昏迷不醒!
吴三跪急召军医医治。
王屏番被救醒,第一件事便是跑到吴三跪面前,将偷听到的事情告知。
吴三跪大惊。
“若真如此?京州岂不危矣?”
破蛮州,那是断东黎王一臂,可失京州,那是切了自己的根,还带两蛋!
要知道京州曾为大黎的中心,其所拥有的雄厚财力和战争潜力,可远远不是一个蛮州能比得上的!
“如此,当尽快撤军!”
郭揩却道:“主公,若此刻撤离,只怕郭嘉咬死不放,大军定然大损!”
“更何况,王将军所言,定然为真吗?”
王屏番大怒:“郭揩!你莫不是怀疑我暗投郭嘉?”
郭揩笑道:“将军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两位能从精兵强将云集的敌军之中逃出生天,太过匪夷所思!”
“再说了,王将军便能证实此言为真?难道不能是郭嘉故意让你听到,再来误导主公的?”
“你……”
“好了!”吴三跪皱眉,“军师所言,不无道理!”
王屏番脸一白:“主公!属下绝无背叛之意!”
似是想到了王屏番带伤回营,甚至差点嗝屁的场景,吴三跪上前扶起王屏番。
“本王怎会怀疑你?只是军师所言,那郭嘉或是故意为之,以你来误导我,未尝不可能!”
“当下还是先攻蛮州,待京州有消息再说!”
王屏番无奈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