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的膝盖贴到了地板,他坐在男人后背上,看那绷紧的肌肉逐渐松弛,好像一只对着流血伤疤无可奈何的野兽。
他心中的悲伤如聚集而来的云,快要下起一场倾盆大雨。
“静静。”贺纯脸朝下,声音从地板的缝隙中传来:“谢谢你没有不要我。”
“……”
谢宁致抹了把眼睛,手顺着对方凹陷下去的背脊向上摸,腿向后伸直,也以同样的姿势覆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叠叠乐一样安静的趴着。
时针滴答滴答的走,门外谢尔盖爪子踩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安德烈。”谢宁致将脸埋在那热烘烘的颈后,慢吞吞地说:“我不会不要你的。”
“嗯。”贺纯哼了一声。
“有些话想和你说,是我活了这么久的一点经验之谈,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唠叨。”谢宁致说,在对方的默认下,他开始了一种少见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