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创作,墙绘绝对算得上是个体力活。

不知道画了多久,鹿蹊揉着酸疼的肌肉放下画笔,只觉得太阳穴都隐约在跳着疼。

但好在进展不错。

而且……

这副墙绘的灵感,不可否认的,仍旧来自最近短短时间内,就让他的生活状态发生巨大改变的季空青。

当然了,他不可能真的画个裸男挂在这。

鹿蹊用空青色描绘出连绵起伏的群山,点了克制内敛的白压在充满神秘探寻的青色之上,在墙绘顶部的筒灯打下来时,不同角度看过去,就是画面会呈现微妙不同的日照金山。

鹿蹊站在一气呵成的墙绘作品前看了很久。

他其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对外展出自己的创作类作品了。

如果这次不是楚泉实在没了办法,鹿蹊也不会答应。

想到曾经老师对他画风的建议,想到多年前的那场风雨,鹿蹊再度垂下眼帘。

小小活动了一下胳膊腿,鹿蹊解了围裙随手搭在旁边的架子上。

低头看看浑身颜料有些脏兮兮,显然不适合外出觅食的自己,鹿蹊毫不客气地给楚泉发了点餐消息,决定要好好宰某人一顿犒劳自己。

酒吧里很安静,开业后才会热闹起来的卡座此时都空空荡荡,只有临近吧台的地方开着一盏小灯。

卡座的遮挡恰巧正对着鹿蹊的方向,一只手垂落在沙发扶手外,腕表的表带不知何时松开了一格,松松垮垮地挂在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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