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纵使如此,他也早做好了应对之策。
冷脸她看不懂,那便直接一些,快刀斩乱麻。
先前在府门口的时候他注意到温宴鞋上有很多泥渍,一看便是行了许多路的缘故。
在说出那些话之前,首要任务就是先弄清楚这温宴的情况,才是必要的。
知己知彼,方能将麻烦降到最低,他可不想自己这些年的好名声被一个女子给毁了。
温宴不知道上头坐着的男人已经想了这么多,她握着温热的杯盏感受着手心传出来的热意,整个人沉浸在见到他的欣喜之中。
收了婚书,合了玉珏,意思大约是认下这婚约了吧,她很快便能成为赵夫人了,想想便心生喜悦。
她抬眸勇敢的对上他的双眼,声音带着哽哽咽道:“他们都不在了。”
“那你没有其他亲人了吗?”赵彦辰继续发问。
亲人?听闻这二字,温宴心头立即涌起一阵心酸。
亲人倒是有,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凉薄狠心之人,就是因为他们,她险些来不了上京。
那日,处理好父亲后事之后,温宴首先去找了叔叔婶婶。
因为赵家迟迟不来下聘,她担心有变故,并没有听从父亲的话来上京寻人。
毕竟距离她的生辰已经过去许久,赵家根本就没有来下聘的意思。
晋朝历来以交春为大吉,婚嫁之事想要讨个好兆头,便一般会在一月底运作。
那时都已经到了二月,早就过了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