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头看着这赵麻子一脸醉相,直接从桌上攥起一杯酒朝他脸上泼了过去,呵道:
“本捕头奉刘县令之命,特将盗窃案犯赵怀仁缉拿归案,来人,绑起来!” “是!”
“诶诶..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林捕头,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啊,什么盗窃案,这关我何事啊?这一定是误会,你们准是弄错了!”赵麻子被吓的一激灵,忙说:“林捕头,这大人可是经常光顾我们燕莺楼啊,好几次还是我接待的他呢,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呐!”
听见这赵麻子居然还死鸭子嘴硬,林捕头眉头一皱,说道:“本捕头也是奉命行事,至于你是否清白,到了县衙自有判断,来人,把他押出去!”
“诶诶.. 慢点慢点,轻点啊..” 说着说着,赵麻子便被押往了县衙。而此时,在赵麻子的卧室里,一个黑衣人潜了进来,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拿走了一张纸,顺手一个包袱从窗外扔进了他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县衙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开了来:
“嘿,听说没有,昨晚上县老爷的库房和李员外家遭了贼,损失了不少银子呢..” “什么损失了银子?不知道就别乱说,我那二娘他舅舅的侄子就是在衙里当差的,听说是县老爷家里丢的是翡翠石头,李员外家丢的是田契和房契!”
“哇.. 这些东西算下来可是值不老少银子呢,也不知道是谁胆子这么肥..” “这事我知道,昨晚我在燕莺楼喝酒,喝到一半就看见县衙的捕头带人冲上了三楼,不一会儿就把燕莺楼那赵怀仁赵管事的给逮住了,说他是案犯!” “这赵怀仁听起来就不像啥好人,嘿嘿,今天且有热闹瞧了...”
这边还在说着,只见刘县令从县衙后堂里走出,刚坐到案桌上,便大敲了一声惊堂木。黄师爷立即开腔:“升~堂~ 带案犯赵怀仁上堂~”随即赵麻子便被两个衙差架到了堂前。
这赵麻子一到堂前,便大声哭喊道:“大人,冤枉啊!东西不是我偷的,这件事我压根就不知道啊!这是有人栽赃陷害啊!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刘县令听他一说,八字胡一翘,冷笑道:“赵怀仁啊赵怀仁,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要是没证据,本官会无端派人缉拿你吗?来呀,把证物呈上来让他仔细瞧瞧!”
说着,便看到黄师爷端出一个木盘子,这赵麻子往盘子一看,顿时腿抖得像筛糠似的,冷汗不停地流,磕磕巴巴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这..这不应该啊”
“赵怀仁,看清楚盘子上的东西了没有? 这是昨晚窃贼落下的东西,是不是和你一直戴在腰间的玉牌一模一样啊?要是你辨认不出,可让本官代劳帮你辨认辨认,毕竟这玉牌,我可也见过好几回了..”
“县..大人!这实在是冤枉啊!这玉牌的确是我的没错,可.. 啊!我想起来啦!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