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手中有几部羌人不安分,用他们北上去换些粮草跟武备,看起来似乎也很不错?
但这也不过是阎忠的一家之言,在见识到对方如此巧舌如簧后,韩遂也不可能轻易被这三言两语所打动。
他要派出自己的斥候,亲自去北部外族地界打探一番,辨明自己的真伪后,才来考虑阎忠的这番话。
阎忠看出了韩遂阎忠的犹豫,笑着打开折扇轻轻舞动着说道:
“南匈奴状况那些北部羌人、鲜卑人应该早有耳闻,将军派出自己部曲去查探一番便是!”
“不过或许留给将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阎忠用折扇在三辅汉军驻扎营地轻轻点了点,语气缥缈无比的对着韩遂道。
“汉庭已经把张温召了回去,那新上任的凉州刺史耿鄙跟那留守的荡寇将军董卓可不是好相与之辈。”
“等到对方聚集训练好部曲,对方派出汉军攻打将军,而到那个时候将军粮草不足,又无珠宝赏赐部众。”
阎忠微微一顿,看着面前的韩遂认真说道:“并州跟凉州相隔千里,中间有鲜卑、匈奴阻拦;就算是大贤良师想要向将军支援,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能为力啊。”
听到这番话,韩遂终于抬起自己脑袋,厉声问道:“你们并州黄巾为何能够这般知晓我凉州情报?”
“莫不是你们那传说中庄衍帐下的神秘锦衣卫?”
汉庭换将跟驻军将领,以及新上任的凉州刺史,这般机密消息,就算自己也花费了好大代价才得知。
为何对方能够知晓得这般轻易,而且这般不以为然?
“不可说,不可说。”
阎忠笑着摇了摇折扇,看着神色疑神疑鬼的韩遂,在心中对庄衍已经彻底拜服。
果然看着对方这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感觉心中是这般的舒畅。
在阎忠的挥手下,站在身侧的黄巾军士走上前,把桌案上的地图小心卷起收好,放在特制的竹筒中保存,再才递到阎忠手中。
把手中装有地图的竹筒递向韩遂,阎忠把折扇收好,笑着对其说道:
“如果将军同意,那么按照大贤良师之言,出兵就安排在一月之后,二月十五日出兵共击匈奴!”
“等将军把南匈奴物资收入囊中,到时候我军再跟将军商议共同出兵讨伐汉庭如何?”
“今日阎忠言尽于此,还望将军回去多加思虑。”
“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