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芯芯尴尬的扯了下嘴角,不敢明说程岁宁画的饼比周炎商画的还要大。
而一旁的周炎商,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脸颊发烫,双唇紧抿,即使是在镜头下,也无法做到无视程岁宁的话。
他得找个机会和程岁宁好好聊聊,不要再闹小情绪了。
..........
晚上,季砚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擦着半干的头发,有意无意的看着在院子中央的程岁宁。
她好像很爱那张老人椅,一晚上都没有离开过。
“程岁宁?”
季砚虽然喊的是全名,但语气轻柔,莫名的悦耳。
还沉浸着的程岁宁,听到声音,伸手扯过盖在脸上的葵扇,好奇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我没有受伤。”
程岁宁刚想垂下的双眸,募地顿住,半秒后,无所谓的揺了揺葵扇。
“没事,没受伤以后我也会罩着你的。平时是不是都吃好喝好,没有受过这种苦吧?”
程岁宁往后靠了下,仰着头就和季砚深邃的双眸对上。
还没有等季砚开口,她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放心,我明天一定会让你吃上好吃的。”
季砚勾唇,无论是以前,还是拍戏的时候,季砚都是一个极其能吃苦的人,面对艰险的险境,可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
“好。”
月光下,院子里的人不以为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葵扇。阳台上的男子,半低着头擦拭着头发,褐色的双眸时不时的看着她。
镜头里的人不知,镜头外的观众们也不知。
每一天录制结束,节目组都会安排一位嘉宾进行的个人采访。
当晚,就是观众期待已久的影帝季砚。
“季影帝,你真的没有受伤吗?那程岁宁为什么说闻到了淡淡的药膏味?”
采访的工作人员有意无意的把程岁宁拉进“局中”,要是季砚说错一句话,估计第二天就会有无数的通稿都是指责她的。
“我没有受伤,她也没有说错。”
季砚没有看向镜头,而是低头看着手掌心,轻轻的抚摸着。
采访的工作人员很好奇,刚想站过去看着他手掌心的东西时,前秒还低头把玩着的季砚,一下就抬起头来。
冷看了她一眼。
工作人员只觉得身子一冷,身体反应迅速,后退了几步,这才弱弱的开声再询问:
“季影帝。”
“她闻到的确实是治疗腰伤的药膏味,只不过是我的助理太大意了,把他的药膏不小心塞到了我的行李箱里。”
季砚有点烦躁的揉了下眉心,继续道:
“搞得我所有的衣服都有股药膏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乌龙,搞了个大乌龙!】
【季影帝真的好无奈呀,要笑死我了!】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就只有程岁宁一个人闻到药膏味,其他的人好像都没有闻到似的。】
【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程岁宁用过这样的药膏,要么就是她对药很敏感,可能是家里有人当医生的吧。】
【虽然程岁宁黑料挺多的,人也不讨喜,但节目好像有她在,就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事来,还吃得饱睡得好的。】
………
第二天,六人五块钱包了节目组的车,轰轰烈烈的前往镇上。
坐在后座上的庆雨余,看了眼前座紧闭上眼睛睡觉的程岁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