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宴之赶紧走了出去,甚至没等她。
时音拿上手机和包,急忙追了上去。
陆宴之按了电梯,他在扯着自己黑色衬衣的袖子,让它盖住自己露出的琥珀色鳞片。
时音觉得陆宴之有些奇怪,雄黄过敏不是会起疹子吗?
他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电梯到了,陆宴之率先走了进去,却背对着时音。
他现在的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不适合给别人看到。
时音看了一眼他的后背,咬了咬唇,“陆宴之,真的对不起……”
陆宴之听到她的话,他转过身,在时音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拉进了怀里,紧紧锁住她的腰,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鳞片。
他声音沙哑,“没事,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永远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时音被他抱着,两人只是上半身贴近,所以她没感觉到其他。
她有些无所适从,因为他抱自己太紧了,那种感觉就像想把她揉入他怀里一样。
时音也没推开他,因为他真的很冷。
叮——
电梯到了,陆宴之松开她,快速的朝着外面走去。
时音也赶紧跟上,现在看到外面的雄黄就烦!!
陆宴之急忙出了小区,坐在副驾驶上,打开暗格里的药服下。
他眼角的鳞片褪去,手臂的上的也渐渐消失。
时音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瘫坐在副驾驶上,腰间正放着一个抱枕。
“陆宴之,你好点没有?”
时音担忧的看着他。
陆宴之扭头看她,额头的汗水被他擦干净,“没事了。”
时音见他的脸色恢复红润,松了一口气,“下次我先去探路,有雄黄的地方咱们就别去了。”
陆宴之歪头笑,“好。”
时音见他没什么事,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有些失笑,伸手去系安全带,“你刚才吓到我了。”
“抱歉。”陆宴之系好安全带,“让你看到难堪的一面了。”
“怎么会?!”时音瞪了他一眼,随后开车上路,认真的道:“这样的你让我感觉才真实,之前那个稳沉矜贵的陆宴之,让我觉得他无所不能,又遥不可及。”
“矜贵这个词,还能形容现在的我吗?”他坐正了身子,腰间的抱枕却没有拿开,嘴角微扬,“我现在可是个修车工啊。”
他打开车窗,片刻新鲜的空气就传入他鼻息间。
这几天都是绵绵阴雨,空气比之前好太多了。
时音见他没事,也轻松的开起玩笑来,“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你要是在古代,至少是个大将军,要不就是个王爷!”
陆宴之把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你看人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