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守妇道的淫妇,竟然带着别人的野种来骗相公,可怜相公忠厚,以为那是自己的崽女,贱妇,你没想到吧,府里的人眼睛都是雪亮的!
哼,张嫂,快带人撵她们出去,喂,你们也看好了,以后不许她进城!”
那女子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有了好几处伤疤,此时更是一副狰狞的模样。
女孩哭着要爹,那位正妻挣扎着爬了起来,狠叨叨的看着那小妾,
”你也别狂妄,好事马上就来了,我干爹虽然落了难,可还有几个叔叔呢,哼,去告诉胡勰,别把事情做绝了,花儿跟娘走,咱们去找你亲爹!”
说罢,背了包袱,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还蛮有骨气。
小妾仰天大笑,可笑了没两声,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小九眼尖,拉着林筝指了指地下,只见鲜血滴落,看来这是小产了?联想刚才那女子的狠话,怕是早已下了药吧。
林筝兴趣缺缺,带着众人回到了以前的宅子,虽然不做生意了,可舅娘是个仔细人,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家具都用床单盖着,不过,林筝他们也没进去,直接回到了空间。
“咱们在这里待几天,我要看到胡勰的下场,哼,不是说钦差来了吗?不知会不会株连到他。”
胡勰间接害死了外公,她是不会让他好过的,后院起火才是第一步。
“应该不会吧,明面上他们可是很远的远亲呢,”
“很快就不是了,只要胡勰妻女出面,他们的关系可就不远了,毕竟,替人家养了几年女儿呢。”
那妇人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王府旧人都有特权?只要去一嚷嚷,钦差能放过她吗?这种事就算不诛九族,也不会放过一点线索,胡勰可是他的人,才做了古镇镇长的。
果然,几天后,一队人马进了城,直接带走了胡勰,虽说没有新官上任,城里事宜却由亭长负责了,他此生想要翻身,除非找到银子。
“走吧,本姑娘要学学侠客,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
他们赶着小驴车慢悠悠地回到了华家村,外公的头七已过,她一个人跑到了坟前,默默坐了一炷香时间。
三七过完,天也凉了,甚至要穿上夹衣了,这可是南方啊,北方应该下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