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到了!
她实现她的话,成为了夫子!
还是被敬佩、拥护,学生争相求学的夫子!
孙明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动与复杂难过。他拿上要抄写的书,扭头回家。
可思来想去,终究决定带着儿孙来看看。
他不考试了,但孙儿还要读书。听闻林举人也会在这里讲学,若是能听上一堂课,增长些学识也是好的。
他找人询问讲学听课的位置。
沈河热情洋溢的领着他们往前走。
“老丈,您来我们这儿来对了!我们这儿别的不多,读书老爷可是很多的!
可惜你们昨儿个没来,昨日程夫子讲得那叫一个厉害,我笔记做了好多!不过今日来也不算晚,还有读书老爷要上台讲学……
看你装束像个读书人,你也可以参加我们的讲学大赛,不拘好赖都有奖呢!”
……
县城,方远方羽兄妹和自己的兄弟团、姐妹们见了面,都垂眉臊眼,又急又气。
他们都说好了要一起去拜师求学。
结果父母们一听就怒了,都横眉竖眼,严加训斥,觉得他们被一个骗子给忽悠了。
要不然怎么会放着好好的西席不要,学堂不去,偏偏拜一个乡野妇人为师?
即便他们拿自己的零花钱拜师也不被允许,家长们还联合在一起,带着仆从,气势汹汹地要前往河湾村,揭穿骗子真面目。
任他们怎么拉都拉不住。
一伙人越想越心塞。
方远气闷地下了自家马车,去找于越。
一上来,就见于越歪在车厢中看话本。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愁?”
于越奇怪道:“我为什么要愁?”
“咱们的父母非要去河湾村要说法,你不觉得丢脸吗?”
于越哈哈大笑:“放心,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有许多兄弟姐妹呢!”
方远勉强算是得到了安慰,心中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他羡慕道:“你定力真好,竟如此想得开,在这时候还有闲心看话本。”
于越笑眯眯道:“因为我是去听课的,我娘是去给张夫子坐镇的。兄弟是你对面的,放心,到时候我保证不笑太大声。”
方远:“……好兄弟,情义深!”
他“咣咣咣”在于越背上拍了几掌。
于越倒吸一口气,放好书,锤他。
“你个木头脑袋!还想学物理!你就不会让你娘去问问我娘吗?就你这不转弯的脑筋,我看定滑轮你都学不明白!”
“什么定滑轮?”
“去乐园的时候,选科目你没玩吗?”
“那个啊,我选择了练武,你说的定滑轮莫不是最左侧,忙得热火朝天的那个?”
于越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方远嗤笑,“那不是花钱找活干吗?傻子才选那个!我要学的是造出留声机的,高贵神秘的物理!”
于越冷笑,你高贵,你神秘,我等着张夫子带你去做功算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