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爪——刨土地!
怎么样?我作的诗好不好?”
沈河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询问。
“好!好!”
乡亲们为他喝彩鼓掌!
“行啊!老沈!这一听就是鸡啊!”
“没想到你还有这才华呢!”
“那是!我真人不露相!”
沈河背着双手,努力做淡然模样。但欣喜狂舞的五官出卖了他。
沈河的父母妻子面对乡亲们的恭维也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也没想到他当爹的人了,学习比两个娃娃还刻苦!
早上劈柴都不忘背书!
哎哟,那劲头儿!都觉得供娃娃读书,不如供他了!”
沈河的儿子——沈梁和沈柱对视一眼,忽然觉得再不努力,就要被老爹超过了!
他们就要在家侍候田地,供爹读书了!
乡亲们喝彩归喝彩,但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
这要是算诗,他们也能啊!
大家呼唤张梓若评讲评讲。
沈河期盼道:“张夫子,您看我作的这诗行不行?”
张梓若夸奖道: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一首诗,而且,抓住了鸡的主要特征,非常可贵!
可以说你的学习能力非常强悍!”
沈河眉开眼笑,咧着嘴,连连点头。
张梓若又说道:“如果你能注意平仄对仗和诗中所表达出的意境美感,诗作会更好!”
沈河傻眼:“啥平仄对仗?”
“这个我们以后会讲到。”
沈河着急道:“那、那我这个诗就不算了吗?
我这讲课是成了?还是没成?
小夫子,你也来说说呀!”
见自己所讲述的知识被人牢记于心,还学着做了一首新诗出来。
尤其是作诗的人,是前世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沈河!
这种强烈的对比与巨大的改变,让顾云淮心中有种微妙的成就感。
他似乎有些理解张梓若的意思了。
顾云淮对沈河也夸奖了一番:
“虽是打油诗,但初学就抓住了重点,已难能可贵。”
沈河心中稍定。
又听张梓若说,他将所学的知识化用,并讲出了自己的理解和创作,这也是一次成功的讲学!
沈河彻底放心了,迫不及待的催促里正和族老。
“评委们,快快为我打分吧!”
里正和族老们既无奈又好笑,各自给出了分数。
张梓若一一念过评分后,宣布道:
“恭喜我们的2号选手沈河,总得分86分!”
人群哗然!
沈河做一首打油诗,都能有这么高的分数!
这回,张梓若刚问:“还有谁要上台来讲?”
哗啦一下,上来了四五个人!
张梓若让他们按顺序来讲。
接下来的村民都使用了沈河的套路,先是讲一个自己学过,要作诗的字。
然后,附上一首自己作的打油诗。
“小夫子说过,要抓住动物的主要特征,与其他动物区分开来。
我做了一首诗:
蛙蛙蛙,荷塘里面叫呱呱!
绿皮大眼……”
“小夫子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