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显然更着急，如果因为它的原因害得宿主死翘翘，那它会良心不安的。
姜琼羽深吸一口气，能换就行，现在让她好好想想，什么东西埋在土里，值得她多年后再来拿。
只不过过了三秒，江凉那边就耗光了耐心，箭头继续对准，下一秒就要离弦。
“奴婢从小就在宫中，这壶酒是先帝时候埋在这儿的，一直没有机会来取，奴婢不够资格进入御书房，本来都放弃了，但前两日恰巧发现了这边有个狗洞，所以今晚…”
“奴婢才斗胆前来，若是顶撞了陛下，奴婢罪该万死！”
姜琼羽轻车熟路的磕了个头，一滴冷汗从额头滴下。
“挖出来！”
江凉对她的话只信了半分。
姜琼羽在心里招呼系统，手下动作没停，很快从土里挖出一壶酒，香味四溢，不愧是陈年老酒，不辜负她的两积分。
“陛下，奴婢把这壶酒赔给陛下，您看成吗？”
江凉嘴角抽搐，实在不理解这宫女的脑回路，深更半夜的，他就是为了一壶酒为难一个宫女吗？
“宫规森严，若下次再犯，必取你项上人头！”
这酒香，必是得发酵十年往上的，她没有说谎，而且这宫女听声音也不过十六七岁，这么说她孩童之时就已在宫中，先帝在时还有机会能来到御书房，想查到她一定不难。
“现在你可以滚了。”
江凉这么说还有一个目的，看她是否能从所谓的狗洞里钻回去。
姜琼羽感受着身后冰冷的视线，是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如此怪癖，但她也毫不吝啬地给他表演了专业爬狗洞，嗖的一下就钻出去了，逃命她是认真的。
这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只留下月亮再次陪伴他。
江凉这才慢慢走上前，他举起那壶酒闻了闻，脑中却不时闪过那道狭长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