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是一种北方及其常见的麻将游戏,其他的麻将牌都拿走了,只有饼子,玩法是脱胎于牌九,码好牌之后,用骰子决定起排的序列,每人提前压注,然后发牌。
最后就是比大小,发牌的人坐庄,其他的都是闲家,从头到尾,依次叫做顺门,天门,倒门。
比牌的大小也很简单,分别以一九,二八为大小王,也就是最大的,然后是对子,按照排列组合,九最大一最小。
剩下的都是杂牌,杂牌以两数相加之后的得数为准,比如一张一一张七就是八点,但如果拿到了一张七一张八,合计15点,则取消十点,按照五点计算。
这游戏十分的简单。
反正谁也不知道牌,押在里面之后,等待翻牌就可以,谁的命好谁就赢得多。
游戏越简单,赌性越大。
我在开始选择的时候,其实也让张扬试探了一下这个游戏,一开始师兄是不会的,现在刚刚学会,又凭借这个赢了钱,正是对这个游戏最感兴趣的时候。
我坐的是顺门,平静的看着张扬码牌,随着骰子数的掷出,我就知道,这把我是输了。
不过师兄的牌不错,第一局他就拿到一对二,虽然张扬有九点,杀了两家,可是我和猴子压的都很小,师兄第一把直接下了一万分,这下也就赢了一万分。
“两万全上!”
师兄也是个很有赌性的人,最主要的是他的钱来的太容易了,所以花起来也不会太过心疼,对他而言,可能输个几十万,根本不算伤筋动骨。
要想真正教训到他,这样的小注不行。
眼下的这场牌局,所有的情况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张扬和猴子都是自己人,只有师兄一个是麻瓜,让他输一点钱太简单不过。
不过,绝不仅限于此。
一开始只是正常的玩,我师兄的点子果然很正,也有可能是张扬太黑了,没多久的功夫,他就输了十几万,脸上冒着黑线发牌,这个时候,张扬的其他狐朋狗友也赶到,牌局变得热切起来。
“老哥,要不换你来守门吧。我肚子疼,想上厕所。”
这个时候我连演戏都不需要,因为师兄只是沉迷于自己的牌和钱之间,压根就不会考虑到我的存在。
张扬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来到楼下,要了几瓶水,就在快上楼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片,将其中的一点点粉末,放到了其中的一个瓶子里。
“服务员让我送几瓶水过来!”
推开门,我面带微笑的给他们每个人分水,师兄还不渴,我将那个带有药物的水瓶,放在了他的旁边,随后就开始押注,等待。